他换了个思路，给出新一轮指令：“林大队还活着吗，是的话，就点点头。”
姜九过自然有见到陈大学者举动，摇了摇头，有些不能理解这些满脑子忠心为国为民的人想法。
从头到脚近距离观察‘林大队’，一路看下来，最终落在‘林大队’手中抓着的泛黄纸张上。
话音悠悠说出，‘林大队’却没有意料中行动，一动不动怔在原地，似乎不打算遵循姜九过的指令。
他的这份强烈好奇没有压制多久，姜九过随之而来的一句话，令他无需再压制好奇上前的冲动。
陈大学者躬身，十分大胆凑到‘林大队’手中的泛黄纸张，想研究出个所以然。
姜九过没有隐瞒点头：“在动用这张纸后，我能了解到，自己每用一次指令，指令的效用也在减少，大概还能用两次。”
“真是神奇。”
陈大学者惊艳道。
可他却不在乎，如果能用自己的死换来研究成果，他很乐意去死。
“是吗，你也很勇啊。”
面对他的询问，姜九过没回应，向眼前‘林大队’看去的同时，沉吟着组织起语音道：
那又怎么可能控制得了。
“你接下来要怎么救小光。”
陈大学者问出话，心中却隐隐有了答案。
这会才过去不到十分钟。
“陈老你做事真是够勇的。”
姜九过见得到回答，沉默了下转头向陈大学者：“陈老，接下来我还有两个命令能下达，你要我怎么下达。”
老式照相机的外壳斑驳纹理都看清。
“如果你还有林大队活在你体内，给他掌控权。”
“我只是为了测试那件原生鬼物的效用。”
“白布女鬼控制不了，但是控制其他恐怖级别高的鬼不知道行不行。”
姜九过有的是时间给陈大学者思考。
“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在哪里，得找点机会，得到他的情书才行。”
趁着陈大学者思绪，姜九过在旁思绪飘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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