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是陈医生吗。”
姜九过买完车票，照着名片上手机号拨去。
大东市医院办公室。
陈道林活动着脖颈关节，一屁股坐到办公室沙发。
大清早到现在做了两台手术，他的每一个抬头纹都在表达着疲态，在接听电话之际，瞥了眼其上陌生号码：
“是我，请问你是？”
“我是开车的老孙哥介绍来的，想找陈医生你做个手术。”
“原来是老孙哥朋友啊。”
陈道林在沙发上坐起，调整疲惫语气：“做手术可以啊，不知道你是要做什么手术，我最近行程排的有点满，不过你是老孙哥介绍，我到时候让院方给你算便宜点。”
下一秒，他便听见手机里徐徐传来一话。
“换皮。”
陈道林闻言挑眉。
“换皮？是烧伤导致要换皮，还是皮肤病之类？烧伤的话，我可以帮你，要是皮肤病，先生，换皮并不能根治皮……”
“陈医生我指的换皮，不是烧伤换皮，也不是单纯指换身体一部分的皮。”
姜九过悠悠道：“我是要全身换皮。”
“啥？！”
陈道林双目圆瞪，抬头纹都因瞪眼而皱得团聚一块。
从业20年。
换皮手术他做过几次，全身换皮却是头一遭，瞬间勾起陈道林作为医生的手术欲。
手术医生最喜欢做手术，尤为少见的病例手术。
这是增加手术经验的大好机会，也是为资历填增浓厚一笔。
“先生，不知道怎么称呼。”
陈道林此时都站起身，坐到自己办公椅上：
“先生你是自己要做全身换皮是吗，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我需要了解到病症，这才好提前做好手术安排和准备。”
姜九过没有回应询问。
换皮真相无法告诉，在手机里也是一时半会说不清。
他道：“找个时间见面说，手机里不好说清楚，另外陈医生，你行程排到哪里。”
听到姜九过最后一句话。
陈道林从业多年立马明白其意……病人想早点手术，行程要是安排太后面，病人会另请高明。
“不行，这种全身换皮，必须我来”
心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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