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意到此时司机在抬头，揉着眼睛往后视镜看自己。
“没，没什么。”
瞧着后视镜里的姜九过，模样正常，司机以为自己眼花，打着哈哈道：
“小哥，你刚才不知道，可能我今晚载客人多，又现在走夜路，我叫醒你的时候，看到你的嘴唇红得跟染血一样，脸也看起来好吓人，我特么还以为大半夜见鬼，哈哈哈哈。”
说完，他意识到这么说不好：
“咳，我就开个玩笑，不是侮辱小哥你长得像鬼，你长相很帅，讲道理你这个长相，除了追女神，应该追任何妹子都信手拈来吧。”
“是吗，我也觉得我很帅。”
姜九过笑着回应。
心中却一点没把司机的话当做玩笑话。
“嘴唇红的像染血……或许他不是眼花，是因为我的鬼诅咒缘故导致我脸变化吗。”
又是身体不受控制梦游。
现在又是脸出现异样变化。
姜九过隐隐对鬼诅咒有了一个猜测：
“白布女鬼的诅咒，该不会是我会被同化成鬼吧。”
想到白布女鬼为女性，他梦游跳舞又嘴唇变得红色，迹象上感觉在像女性转变，那可不就是女鬼。
有着此次睡着。
姜九过不敢大意，主动座位移到副驾驶座，方便司机更多注意得到他。
同时。
他也没有在玩手机，借着先前司机打哈哈和其打开话匣子。
“司机师傅，听你刚才叫的，你该不会这么大个人怕鬼吧。”
“怕鬼？胡扯，我左青龙右白虎，我会怕鬼？我，好吧，我确实怕，那哪能不怕啊，坐我们这行的，多少都得敬鬼神啊，尤其我们开夜车的。”
司机说话间看姜九过：
“咋的？小哥你不怕鬼吗？”
“怕啊，我见到鬼，绝对嘎嘎一顿跑，就怕被鬼追上。”
“哈哈哈，小哥看来同道中人，我跟你说，这世上真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就见过鬼的。”
“见过鬼？真的假的？”
“真的，骗你我唧唧短3厘米，我跟你说，最近大东市游乐园封锁知道吧，听说谁有人持刀行凶，杀了不少人，但听小道消息，那其实不是有人持刀行凶，是闹鬼。”
司机放缓车速，侃侃而谈。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在畅谈中抵达目的地。
321路。
一处荒郊野外路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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