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对于这一幕早就习以为常。
处女嘛，又不是自愿来卖的，过不了心理的那关很正常。
其实当婊子这种事很简单，腿一劈，挨上几顿操，都差不多认命了。
黄毛见怪不怪，领着小弟就都回去了。
这里昼夜不分，等宋欢再出来的时候，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
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很疼，从每个毛孔到细胞，全都充斥着痛意。
那群小姐打她的时候，都还挺有职业道德，都没在脸上招呼，全是在身上。
毕竟场子里的规矩，新人是初次是要卖个好价钱的。
弄花了她的脸，引得丽姐不满意，到时候花了脸的可就是她们了。
其中一个小姐临走前说道：“妹妹，你也别怪我们，来了暮色，那就要遵从这里的规矩！”
宋欢的眼底布满血丝，泪水顺着眼角跌落了下来。
她的人生一片灰暗，前十几年来用来还债，费劲一身本事考上了一个好大学，本以为人生可以过得轻松点，不必如此辛苦，可是命运弄人，再次将她拽进了黑暗中。
“服了吗？”
丽姐走了过来，半蹲在她面前。
宋欢咬紧了唇，不肯吭声。
丽姐笑笑，点燃了一根香烟抽了起来。
“妹子，你的皮相，身材都还算不错，在我这边当小姐出台的价钱会比较高一点，傅哥说了，只要你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做上叁年，你爹欠的那些钱全部都一笔勾销。”
“你在外面拼死拼活的打工，叁年未必能赚上这么多。”
“这职业是下九流不干净，可是你不也没得选不是吗？”
“听姐一句话，老老实实认命，好好干活，兴许傅哥开心，还能早点放你出去呢。”
“……”
宋欢不是傻子，这番洗脑的话不是听不出来，可是她现在穷途末路，是真的一点儿的办法都没有。
她痛恨现在的困境，却又无力于挣开反抗。
命运就好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细网，将她团团包围，越收越紧，无法呼吸。
接下来的日子，白天就会有人专门教她怎么伺候男人，晚上有人会教她怎么包养身体。
偶尔，丽姐会来探望一趟，告诉她夜场这里的一些规则。
婊子也是分叁六九等。
野鸡站街女是最不值钱的货色，两叁百就可以搞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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