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卿目瞪口呆,对江辰末公开处刑也就罢了,这家伙还要进一步公开,加大处刑力度啊!
江辰末的脸闻卿早就不敢看了,只听他阴狠至极,似笑非笑的声音说道:“呵,很好。”
“为尊主分忧是属下的职责。”
廉粉粉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模样。
大兄弟,你清醒点,这表情哪里是在夸奖你,分明是要将你千刀万剐呀!
闻卿由衷的怀疑,这么不懂察言观色的家伙究竟是怎么混上护法的位置的?这办事能力还不如原著中的那两条白眼狼呢!
也就想象力值得肯定了。
闻卿的脑门更晕了,他感到整个脑袋都在发烫。
他觉得自己现在得做些什么,不能再让事态继续恶化下去,要是一会儿真调查出点什么,江辰末堂堂清绝天尊主的脸往哪搁?还不得又疯狂一次,把众人都杀了灭口!
他道:“不用查了……”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忽的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寒意遍布全身,只见江辰末杀气十足的目光转向了他。
闻卿打了个寒战,继续道:“是我做的。”
江辰末眸中的杀气略有消退,不解的看着他。
“你就是药魔残党的内应!”
廉粉粉脱口说道,一副要将闻卿捉拿归案的架势。
“我不是内应,这是我放的河灯,”
闻卿道,“从前每到月夕之时,娘亲就会带我去河边放河灯,昨日正好是月夕,我就做了几盏河灯去河边放,这只是普通的河灯,并不是什么通联的信物。”
廉粉粉并不相信:“若是普通河灯,怎会这么巧,与药魔窟中的景物相似。”
这家伙还真是对自己的推理坚信不疑。
“它们并非药魔窟中的景物,因为我从未做过河灯,所以略显粗陋,你说的那盏雏奎粉菊,其实是红莲;还有那盏千毒峰,其实是柳叶;其它的分别是荷叶、芙蓉、还有纸船。
。”
闻卿道。
难为江辰末还整了这么多的花样,把以前他做过的样式挨样做了一个。
江辰末由原来的不解变成了诧异,他自认做得的确不如人意,没想到闻卿竟然能全部认出来,那股微妙的熟悉感再度浮现心头。
“信口雌黄,尊主,既然他已经承认,请将他交给属下处置,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廉粉粉道。
江辰末的容忍似乎已经到达极限,不再跟廉粉粉装模作样:“水落石出?廉亦天,你是真傻还是在本座面前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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