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你可不要被他骗了,再心一软,又觉得他是好人了。”
越清眠没忍住笑出了声:“什么玩意?就他,我还能觉得他是好人?而且他已经成亲了,再往我面前凑我都得抽他。”
越清眠能理解苍莫止的小醋意,苍莫止一直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自然也不知道他能有多恨苍闻启。
“他惯能说会道的。”
苍莫止不想把话说的太难听,不是给苍闻启留面子,而是不希望越清眠觉得他说话狠毒。
“他爱怎么说我是管不着,但我可不是什么心软的人。”
越清眠觉得自己没计划着怎么把苍闻启的命留在延州,以绝后患,都算是非常仁慈了。
“胡说。
你是嘴硬心软。”
苍莫止一直这样认为,就好像越清眠说话再难听,脾气再不好的时候,只要对方是病人,需要帮助,越清眠都不会坐视不理。
越清眠并不反驳,在苍莫止心里,他的形象好一些没什么不好。
且当苍莫止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是了。
苍莫止试探性地问:“你能不能不见他?”
这个要求挺过分的,他心里明白,但一想到越清眠和苍闻启见面,他心里就开始冒酸水。
“可以啊。”
越清眠答的很痛快,“你要不提我还没想到,子郁也不方便让苍闻启看到。”
苍莫止没想到越清眠答应的这么痛快,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考虑了片刻,说:“我若不让他住府里,以他的性格,肯定会怀疑我府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让他住府上吧,又的确不大方便。”
越清眠思索了一会儿:“如果他这次的目的真的是阿凤,那肯定会想着尽快解决,以免节外生枝。
而且他心里估计很慌,毕竟这是延州,哪有他在京中安全?所以我猜他不会待太久。
我可以带阿凤到药铺小住,子郁可以去笔坊住几天,纪叔最好也留在笔坊,以免苍闻启多疑,再给你扣帽子。”
苍莫止心里是不乐意的,这不就表示他有好几天见不到越清眠了吗?但也没别的更好的办法。
如果来的是别人,苍莫止禁止他们到后院来,倒是有可行性。
但苍闻启可不好管。
而且众所周知,苍莫止身边没侍妾通房,就更没理由不让苍闻启到后院去了。
“真烦。”
苍莫止把越清眠拉起来,随即把他圈到自己腿上坐着,“我得想想办法,赶紧把他打发了。”
越清眠也不乱动,只是捏着苍莫止的手指:“随他吧,你越想赶他,说不定越容易被他捏住错处做文章。
反正只要我们提前把所有应对方法都想好,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也是。”
苍莫止抱着越清眠,脸埋在他的衣服上,“晚上我去药铺找你,好不好?”
越清眠失笑着掐他手背:“好什么好?你这是生怕他看不到阿凤是吧?”
“好吧。”
苍莫止又在心里把苍闻启骂了一百遍。
越清眠安抚他:“没事,我可以隔几天单独回来一趟,就说给你请平安脉。
这样既不用见到苍闻启,又可以见你。”
“这个方法好!”
苍莫止欣然同意,虽说还是不如天天见面好,却也是没办法中的好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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