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启颢故作可惜地叹了一声,将祝斯宁对着墙壁放置好,一个人走了出去。
祝斯宁安静了一会,再没听到宗启颢的声音。
隔间没有外间那么多的热蒸汽,祝斯宁坐了一会,觉得有些冷。
陛下,你还在吗?
没有回声。
宗启颢该不会是觉得没把到手太过丢脸,恼羞成怒将他扔在这里了吧。
祝斯宁再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回头看去,轻纱飘动,空无一人。
陛下,你还在吗?
宗启颢还是没有回答,后殿空旷,只有祝斯宁的声音在回响。
亲就跑这是几个意思?
祝斯宁自己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显然他才是被告白掌握主动权的那个,现在宗启颢一晾他,他就要被迫向宗启颢低头。
就算面上不答应,他平日的行动还要依靠宗启颢,居然就这么被他吃得死死的。
老子明明就是个直男,居然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弯了?
更可怕的是自己就这么想想,还觉得很难为情浑身燥热。
祝斯宁气闷地坐在原地左等右等,自己给自己做通了思想工作,还是都等不来宗启颢。
喂,陛下宗启颢!
祝斯宁真的慌了,宗启颢要是不来,他是不是要在这里冻死。
轻纱微动,宗启颢的身影逐渐明晰:在的,让阿宁久等了。
祝斯宁哦了一声,情绪迅速稳定下来,假作若无其事:你去哪里了?
宗启颢去拿东西刚回来:我以为只是一会儿,没想到会让你这么怕。
没有一会儿,很久了,祝斯宁死不承认,我也没有怕,这是我的地盘我怕什么?。
好,不怕不怕。
宗启颢顺着他说话,本来是想帮你过一遍清水的,不过现在还是劳烦阿宁自力更生吧。
祝斯宁:自力更生是什么鬼,现在才说这个。
该干的早就干了,不该干的估计已经被提上日程了。
那要说什么?宗启颢不等祝斯宁说话,抢先一步道,太医院新配的药方味道不错,就是尝起来有点苦。
你他祝斯宁第一次想骂人,憋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要点脸。
宗启颢半蹲下来,与祝斯宁平视:那你什么时候让我吃点甜的呢?
祝斯宁现在想打人了。
大白天的,说什么
宗启颢神色自若:天已经黑了。
说不过对方,祝斯宁选择禁言:你不要说话!
不要以为告白了就很了不起。
骚话一套一套的,居然比他还强。
抬手将一条大毛巾搭在祝斯宁头上,宗启颢揉了揉他的脑袋:擦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等祝斯宁将毛巾从头上扯下来,宗启颢已经出去了。
宗启颢还另外给祝斯宁拿了新衣服来,祝斯宁一个人也能穿齐整。
整了整衣领,祝斯宁低头瞄到从自己脚腕就开始的红痕,不适地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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