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我们学生听不进去一样。
有些东西讲一遍人家就知道了,偏偏他们就像老太婆一样废话不止。
一节课下来,数多学生瞌睡不止。
他们一点发觉心都没发觉,自己都不知自己所讲的乃是催眠曲。
有一次高小诗问飞哥什么叫学生?飞哥想了一下摇摇头说不知道。
其实什么叫学生呢?这里有个概念,学生就是学习为自己生存下来的技能叫学生。
而在学校里的那些读书人不叫学生得叫他们做学子(死)。
在学校里往往学不到什么生存下来的技能,只学到什么拿高分和说慌而已。
看他们写的作文就知道了。
四节经堂过去了,无数学生从教学楼楼梯口那里奔出,飞向饭堂。
久坐在冷板凳的阿姨们速起身为他们忙打饭菜。
县三中的学校的饭堂是外面人包办的,每月向学校交二万元,饭堂阿姨们做的饭菜可香甜可口每一餐下来比在外面的饭馆的收入多得多。
我时常想:我离开县三中学校后,不知还能不能吃到这样好的饭菜。
后来听高小诗对我说,学校的饭菜算得了什么,那时我跟我老大去瑞雾酒楼吃那一顿,吃那顿花六千元钱。
那才叫美味佳肴,流连忘返。
我当时吓得不知怎样说才好。
吃一顿饭花六千元钱。
那不坑死多少人的血汗钱了。
我后来想想,一顿饭六千元钱那是有钱人时常的事,九牛一毛罢了。
我和高小诗吃完饭后,回到教室,我们环顾教室一周,一个同学都不在,高小诗落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从抽屉里拿出笔和一张纸,对我说:才哥,我有灵感了,写首诗给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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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作声。
因为我看过韩寒写的《通稿2003》和《三重门》就有这样的文字。
大部分的现代诗其实就是把一篇三流散文拆成一句一行写,而所谓比较大师的或者先锋的就是把一篇三流散文每句句子的顺序捣乱了再拆成一句一行写。
只要不要脸,谁一天都能写几十首现代诗。
现代诗比蚯蚓厉害,一句话段成了几截都无甚大碍,诗人便故意把诗折断。
据称,把东西拆掉是&ldo;西方文明最高技巧之一&rdo;(托尔勒为普里戈金《从混浊到有序》书序言),诗人熟练运用这种&ldo;最高技巧&rdo;,诗都写成这个样子:
天
傍晚时刻
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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