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陌生又怪异,她吓得连挣扎都忘了,攥紧徐昆的手臂,“徐、徐昆……”
“嗯。
心肝儿,小心肝儿,小逼有感觉了,是不是?舒服吗?喜不喜欢被我的鸡巴操?”
徐昆的脸色也有点异样。
单是这样隔靴搔痒地弄她,就比自己撸射出来,要爽畅不知道多少倍。
眼神放柔,嗓音被肉欲烧得很沙,“做我的女朋友吧,好不好?我会疼你,每天把你伺候舒坦。”
“女朋友”
三个字像是踩了地雷。
欣柑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他的手,跳到地上。
“不行,不行,妈妈不许我早恋。”
在她的世界里,继母是定海神针一样的存在。
对年幼的欣柑而言,让继母失望,无疑是天崩地裂的大事儿。
“我要回去,都快下课了,我作业还没写完呢。”
欣柑揉着眼睛,跑开两步。
徐昆面沉如水。
他是天之骄子。
徐家显赫。
他祖父,徐家大家长,生五子三女,只有最大两个孩子,他大伯和父亲徐竞骁,是第一任妻子所出。
徐昆作为嫡长孙,自小出众,是祖父眼内第一人,对于排他后面的孙子女,外孙子女,因不是同甘共苦的原配的血脉后代,又逊色徐昆许多,并不如何看重。
徐大伯六年前出任宣荥军区参谋长,同年晋升为中将军衔,两年后出任宣荥军区副司令员,是徐氏如今官位最高,地位最显赫的人。
大伯母年轻时腹部受过很重的伤,无法生育。
俩人伉俪情深,不可能离婚,大伯敬爱妻子,且为人方正,不愿要异腹子。
二人将嫡亲的侄子徐昆视为亲子。
父亲徐竞骁对他,从小到大,更是有求必应。
徐夫人生下他之后,自恃有了依仗,没过两年,胆大包天,与初恋重新联系上,暗度陈仓。
事情败露,为了不令儿子的地位和脸面受损,徐竞骁秘而不宣,吞下这个暗亏,只把她幽禁起来。
从徐夫人跳楼身死到现在,更是提都不提续弦再娶的事儿。
他与徐夫人自徐昆出生,就再没有夫妻之实,这么多年,连个情妇都没养过。
差不多人家的同龄子弟,官,商,二代,三代,都捧着他,顺着他,唯他马首是瞻。
族里同辈的堂亲,表亲,见了他,也都恭恭敬敬,大气儿不敢喘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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