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代时,阿德里安曾任剑桥大学校长和英国皇家学会会长。
维克托很快就安排了一次晚宴,使我能在晚宴上与阿德里安见面,然后再不知不觉地引他谈到苏联科学家这个话题。
阿德里安完全愿意合作。
他十分理解我们对卡皮查的怀疑,尽管他非常敬佩卡皮查的成功。
他‐一举出了那些同卡皮查特别接近的人的名字。
我的黑皮本上的名字又增多了,又有更多的名字需要到档案室去核实,更多的人需要去追查、会见、估量、澄清,也有个别的人需要从秘密岗位上调离。
所有这一切终究是为了保证不使任何一个人漏网。
维克托所给予的最重要的帮助是劝说弗洛拉&iddot;所罗门再次与军情五处的人见面。
从她与阿瑟的谈话中我知道,她了解的情况比她讲出来的情况更多。
三十年代中期,她显然是生活当中最为活跃的人物。
她和她的朋友丽棋&iddot;菲尔比以及伊迪斯&iddot;杜德&iddot;哈特在一起,成了羽毛未丰的&ldo;五人集团&rdo;的鼓励者、同伙以及信使。
她同阿瑟见面以后,拒绝与军情五处再次见面。
她对阴谋与背叛有一种典型的俄国人的猜疑。
她以为我们会出卖她,把她投进监狱,或者被俄国人暗杀,就像她相信汤姆斯&iddot;哈里斯的情况一样。
我请维克托代表我去向她说情,她终于在一九六五年中期同意见我。
&ldo;丹尼斯&iddot;普罗克特这个名字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rdo;她咆哮着说。
的确意味着某种东西。
丹尼斯&iddot;普罗克特当时是燃料和电力部的常务副大臣,他是三十年代进入行政机构的,曾担任过斯坦利&iddot;鲍德温的私人秘书。
通过我的剑桥和牛津之行,我发现差不多有十多个人都指出普罗克特在念大学的时候,就是一个颇为引人注目的左翼分子,虽然他不是一个共产党人。
他具有共产国际在剑桥招募的对象的典型痕迹‐‐他是伯吉斯、布伦特、菲尔比和沃森的好朋友,也是&ldo;使徒学会&rdo;的成员。
还有一件有关普罗克特的怪事让我迷惑。
一九五一年的叛逃事件之前,他突然不明原因地离开行政机构,在哥本哈根一家轮船公司找了一个工作。
一九五三年,他又突然重新出现在伦敦,并恢复了在行政机构的生涯。
我问弗洛拉为什么提到普罗克特。
&ldo;金过去常常带着一些人来看我,&rdo;她说,&ldo;他对我的意见很重视。
我从来不介入,不过我常常告诉他我对他招募的人的看法。
&rdo;
&ldo;就普罗克特而言,你对他讲了些什么……?&rdo;
&ldo;金有一天晚上带他来吃饭,我不喜欢他。
我告诉金,这个人不好,没有脊梁骨。
我问金他如何受得了重压?&rdo;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