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的粗暴好斗,他会是一个满腹心计、对间谍非常敏感的人,正是他第一个在伯吉斯和麦克莱恩叛逃之后发现了菲尔比。
哈维的记忆更是超群,他对几十年前的叛逃事件和其他案件的每个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也是他第一个对军情六处的菲尔比的经历作出全面的估价,并指出了他简历上的漏洞和矛盾之处。
正当别的人停留在怀疑上时,哈维却紧紧地盯住了菲尔比,但这件事也使他产生了强烈的反英情绪。
为期五天的会议一开始就不顺利。
托德拉急于自由交换意见,并讨论安全局正在进行的摸索破译外国驻华盛顿使馆密码的一两个试验。
他指出,鉴于联邦调查局的规章,这几项研究不能超出试验范围。
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的同行个个心怀鬼胎,一言不发,他们既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或安全局面前讨论技术发展问题,也不愿在我们面前讨论这种事。
安格尔顿在做记录,而哈维则在一旁心怀敌意地闭目养神,特别是午饭后,他甚至还打起了呼噜。
开会的第一天上午,他就向代表们嚷道:&ldo;我们到这里来只是听听,我们不在公开场合谈论我们的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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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宣读了有关对付埃及人的&ldo;咽吞&rdo;行动的长篇报告,并详细介绍了从那以后在用无线电设备获取密码噪音来进行破译方面的进展和使用新式话筒监听方面的成就。
接着我又谈到&ldo;栅栏&rdo;行动的细节。
最后开始了热烈的讨论,甚至哈维也欠起身子来听着大家的讨论。
第三天的会议由中央情报局计划处处长理查德&iddot;赫尔姆斯主持,中心是讨论利用这些新技术去破译苏联的密码的方法。
我一再指出,要预测出俄国人可能研制出的新密码机,并立刻着手找出对付他们的办法。
一些技术外行对我的意见感到疑惑不解,但我强调说,在战时我们的海军研究实验室就是这样做的。
那时我们对德国新的鱼雷和水雷进行了预测,结果他们刚刚把鱼雷和水雷制造出来投入使用,我们就找到了对付它们的办法。
讨论结束时,国家安全局和通讯总部都答应立刻设法破译苏联&ldo;阿尔巴托斯&rdo;级密码机。
亚历山大对用美国正在研制的新型计算机来进行密码分析很感兴趣,他非常相信人类工程理论,该理论认为,用电子技术任意在密码机上排列数字在数学上是不可能的。
亚历山大认为,如果能研制能量足够强大的计算机,即使编得再好的密码也可以破译。
在以后的十年中,我们制定了一个规模宏大的研究项目对这一领域进行了调查。
根据一九八六年《卫报》报道,从一九八0年以来,生物工程理论如亚历山大所预测的那样,给密码分析学带来了一场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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