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开一个放有工具和一台小型无线电接收机的公文箱。
设在领事馆对面的观察站已接到通知,对领事馆的动静进行监视。
我们打开了接收机,这样便知道是否有人进入隔壁屋子,一旦有人进去,我们就停止工作。
军情五处安装的每一个话筒都在a处的索引室作过登记,上面写明了技术性能详细情况、工作史和安装的具体地点。
安装的具体地点是最重要的。
贾格尔默默地支起了工作架,我趁这空当研究了墙壁的图纸,这是我们从a处的索引室带来的,并作了三角测量。
我们动手开始刮石灰,工作进行得很紧张。
每一片石灰都必须用手接住,不让其落到地板上,然后用袋子把石灰片装走。
我们搞了一个小时,挖出了话筒,它是用一层粘土封在墙内的。
我拆掉电线,拿出通向隔壁房间的有机玻璃管子。
我们使用的六十号钻头,上面有一个特殊的插销,可以使钻头慢慢地转动,不让半点石灰屑或油漆片掉进隔壁的房间。
我把钻头插进去,用手稳稳地托住钻机身。
贾格尔轻轻地转动着手柄,只转了两圈,就碰到了硬块,针孔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很显然,这硬块不是什么油漆。
我们在过路汽车车灯的亮光下,互相交换着疑惑的眼色。
我们又开始转动钻机,可是又一次碰到硬块。
突然,钻头能活动了,但旋即又碰到了另一个障碍物。
我把钻头轻轻地抽了回来,贾格尔用盒子把它装了起来,准备带回莱肯菲尔德大楼去检查。
我在洞里放置了一根导声管。
从管中听到隔壁房间里的钟在喀喀地走着。
无疑我们已按原计划用钻头钻入了隔壁房间,而且就在檐口上那片石灰薄片的背后。
我们迅速地把话筒放回墙里,重新接上电线,然后用石灰把洞眼封好。
为了等待石灰干燥,我们只得在这里磨上三个小时,以便在油漆剥落的地方重新刷上油漆。
我们坐下来抽烟,接收机断断续续地响着。
即便是在这茫茫寂静的午夜,东方和西方也仍然在跳着冷战华尔兹舞。
监视车仍在伦敦那些黑暗的街头跟踪着俄国外交官员,但这领事馆却沉寂无声。
第二天,温特博恩和我在第八楼收听&ldo;唱诗班&rdo;话筒发回的声音,音量较小,像是被什么东西捂住了似的,但显然还是在工作。
惟一的问题是那间房间里没有任何人讲话。
我只能听到一架打字机连续不断的咔喀声。
我们来到地下室,用显微镜检查了六十号钻头。
它上面留有一层石灰痕迹,长达八分之三英寸。
不知这个俄国维修工是谁,他干得可真够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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