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秘密就是这样一种属于个人的事,而泄密却属于一种伤脑筋的官僚结果。
我手中的笔每挪动一寸,我就恍惚地感到安全局的大门在向我关闭一节。
半个小时以后,这个我呆了多年的秘密世界向我关闭了它的大门。
天快黑的时候,我叫了一辆出租车,去了梅费尔的莱肯菲尔德大楼。
这是军情五处的旧址。
军情五处目前正处在迁往柯曾街尽头的新办公地点的过程当中。
可那个职员酒吧‐‐猪仔及眼睛俱乐部,仍留在莱肯菲尔德大楼里。
我的告别聚会将在这里举行。
我走进那幢陈旧的大楼。
就是在这柚木地走廊上和那些有檐口的办公室里,菲尔比、伯吉斯、麦克莱恩以及布伦特都先后落了网。
在这里,我们同一些嫌疑分子进行过交锋。
他们是安全局心脏内部的一个尚未被发现的秘密集团。
这次交锋称得上是军情五处最秘密的一次战役。
我们的疑点集中在军情五处前局长罗杰&iddot;霍利斯先生身上,可我们一直没有获得任何证据。
霍利斯的朋友们对这样的起诉非常不满,双方为此不和长达十年之久。
他们就像中世纪的神学家一样,被直觉、激情和偏见所驱使着。
七十年代,许多领导人都相继退休了。
直到安全局迁往新的办公地点,这场内战才告结束。
当我走在莱肯菲尔德大楼的走廊上,我仍旧感觉到这里有一股火药味,那一幕幕刀光剑影、相互残杀的情景,至今依然历历在目。
我的告别聚会开得异常平静,没有热烈壮观的场景。
人们频频向我说着奉承话。
迈克尔&iddot;汉利局长作了一个悦耳动听的讲话。
我收到了许多书写着离别赠言的卡片。
军情五处的反间谍专家克兰莫尔斯勋爵在临别赠辞里说我的离去是&ldo;一个非常可悲的,无法弥补的损失&rdo;。
他指的损失是军情五处的损失,可我认为,真正受到损失的是我。
那天夜里,我在高尔街办公大楼顶楼的一套房间里过夜,不时被到达尤斯顿站的火车的嘈杂声搅醒。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