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样？”
“他活怎么样啊？”
“嗯”
苏锦瑟回想了一下赵亦然在床上的花样百出，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说：“挺好的。”
“我的天呐。”
刘之橙捂着胸口喃喃自语道，“贺思年，赵亦然和沉墨，这和让我选清华北大有什么区别？”
“小孩子才做选择呢，成年人全都要！”
李果伸出一个拳头，说，“除了贺思年。”
苏锦瑟笑得不行，这么一闹心情一下子放晴，没有了多余的烦恼。
而被他们提到的赵亦然此刻焦头烂额。
昨晚上醉酒又受到叶连召短信的刺激，他险些欺负了一个女生，他们两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哭，一个团团转的道歉，直到负责看着他的保镖上厕所回来，看到两个人时给柳阳打了电话。
赵亦然很显然是柳阳职业生涯里的最大挫折，叁天两头的玩失踪，凭心情工作，还闹出来这种事。
柳阳忍着揍他一顿的冲动，耐心的和女生沟通，希望对方可以保密。
赵亦然也坐到不远处听着，才知道女生叫蒋瑶，家里贫困，还有个在读书的弟弟，所以出来卖酒挣钱。
对方声音小小的，在这样的夜间细细听来确实和她的很像，赵亦然低着头想。
蒋瑶性子温顺，之前看过选秀节目也很喜欢赵亦然，这厢谈起来很好说话，答应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柳阳松了一口气，还是留了个心眼，买了一套新衣服给蒋瑶，趁她去换上时查看了她的手机，确认没有录音和拍照，又让她把旧衣服留下，派人把她送了回去。
之后把现场打扫干净，KTV内的监控都删掉，将那些衣服处理了，才把赵亦然抓回去。
因为这件事赵亦然彻底失去了自由，据说是叶连召下的命令，让他乖乖呆着别再出门了，对外说他是闭门写歌。
只呆了一天他就觉得烦躁，掏出手机来不管不顾的和苏锦瑟发了个信息。
【姐姐，在干嘛呀？】
这是那次谈话后他们之间的第一条消息。
他盯着手机看了很久很久，心脏高高悬起，得到回复时落了地。
【睡觉呢还能干嘛】
赵亦然轻笑，
【起来嗨啊。
】
他随手拍了一张窗外的夜景，河面波光粼粼在照片里只余下几块零星的斑点，发送完后赵亦然皱皱眉。
【我年纪大了扛不住】
配上一个倒地的猫咪表情。
他险些笑出声音。
又胡扯了几句互道了晚安，赵亦然放下手机，房间里还是一样静悄悄的，但他突然就不觉得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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