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点头。
绮罗确认：“你确定没有看错？”
比如把繁星境看成白月境？
姜楠哭笑不得道：“师父，白月和繁星，我还是能分得清的。”
“对了，我想起来一件事。
我说的似乎的确有不太准确的地方。”
绮罗一脸果然如此的模样。
绮罗身后的大宗师心头也燃起一丝希望。
姜楠没有卖关子，直接道：“除了那四头白月境异兽，人魔大祭司也来了。”
绮罗听到这里，蹭的一下子站起来。
“大祭司？他也去了？他人呢？对了，如之呢？”
绮罗说着说着，想到一直没看到便宜师侄。
姜楠道：“死了。”
绮罗倒吸一口凉气，“如之死了？”
姜楠：“……”
姜楠头一次又对师父翻白眼的冲动，“不是如之，我的意思是大祭司死了。”
绮罗结合姜楠前面的话，想到一个可能。
大祭司这次是来帮忙的，跟莫如之一起对抗四头异兽，最后大祭司战死。
不等绮罗说出自己的猜测，她就听到徒弟接下来的话。
“大祭司和那四头白月境异兽，都被如之给杀了。”
绮罗：“……”
绮罗掏掏耳朵，“你说啥？”
她长到这么多岁，头一次发现自己耳朵有点问题。
姜楠道：“如之，杀了大祭司和石头白月异兽！”
生怕师父听不听，姜楠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然后屏住呼吸，听着手机对面急促的吸气声。
姜楠听到这个声音，差点笑出声来，幸好在关键时刻控制住自己。
但心里却是疯狂打滚，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师父失态。
终于见到一次，能不兴奋么。
绮罗顾不上去想她那个一向稳重的大徒弟，是不是心里对她大不敬，深吸口气道：“如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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