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惊羡不已,白清波已经在偷偷抹泪了。
该是怎样刻骨赤诚的爱,能让一个女人在独自承受数百年的孤独、衰老和病痛后,依然无悔。
“我以为,你要过些年才回来呢。”
土地奶奶和蔼地看着乌善小。
“是大圣把我救出来的,就是我店里的兼职员工,叫小石。”
“原来是这样。”
她点点头,丝毫不觉意外,“前些年,路过你的店,我就认出他了。”
乌善小诧异道:“您之前就认识他?”
“有过几面之缘。
那时他被招安到天上,管天马。
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血性。
我见多了冷若冰霜,麻木不仁的神,只有他不同。
他刀枪不入,金刚不坏,却又有血有肉。
前阵子新年,他还来看我了。
他和从前不一样了,穿得很朴素,外套的两个肩膀都磨坏了,我还帮他补了补。”
也就是说,大圣没回花果山,依然在这座城市里。
乌善小心里一喜,忙问:“那他住哪?我正在找他。”
“我不知道,他没说,我也没问。
我得回去看店啦。”
老人家艰难起身,拄起拐棍迈着颤巍巍的步子离开,示意他不用相送。
线索又断了,乌善小苦恼得直敲脑袋。
“说回积分的事。”
柯道长上身前倾,双手撑在膝头,孩子般苦恼地托着下巴,“连续三个月完不成业绩,就要去动物园,到时候我想办法帮你脱身。”
乌善小木然点头。
“还有一件事,我大师兄有苏醒的迹象。”
柯道长忧虑地蹙眉,“今早我去疗养院,护士说他偶尔会无意识地睁开眼睛。”
“不会吧?!”
白清波眼中闪过恐慌,“万一,他追究起当年地下渡口的事,我们全都脱不了干系,尤其是你。”
乌善小也是心里一紧。
“放心。”
柯道长说,“我让护士最近别给他晒太阳。
他是植物人,少进行一些光合作用,或许就不会醒了。”
见白清波圆润的脸蛋儿微微扭曲,他弯了弯嘴角:“我只是幽默一下,来缓解你们的紧张。
假如他醒了,我就说他精神出问题了。
其他师兄也会认可,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不必把手头的权力交还回去。
无论我大师兄想不想,他都得继续在疗养院待着。”
乌善小看着柯道长,心想:差点忘了,这是一个32岁的成熟男人,已经深谙职场法则,懂得操纵权术,不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正想着,柯道长脸上又浮现出臭屁而期待的表情,等着别人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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