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秋双手抱胸,眼神桀骜:“反正他也不敢硬闯太子府!”
杨君君被怜秋这番任性的话逗笑,他掩着唇,附和道:“倒是个不错的法子,可我也不能总不出府,且若是被别人曉得了,传回家中不好听。”
怜秋当然也曉得这法子不行,他不过是说来过过嘴瘾罢了。
他不晓得君君和杨俊奕两人之间有了什么矛盾,可是一想到君君三日后就要走了,实在让他舍不得。
当天晚上怜秋在床上和聶希棠提起这事儿,话语里全是不舍。
“你说君君和杨大哥两人怎么了?”
怜秋不高兴的蹬了蹬被子,“他是不是背着我欺负君君?”
聶希棠略微回想了下在柳县时,杨俊奕每回说到他家阿弟时眉梢眼角都带着笑,且这人虽偶尔爱看人出丑,大体上却还称得上一句正人君子,欺负杨君君可能性不大。
“應当不会?”
聶希棠犹豫道:“杨兄他不像是会欺负哥儿的人。”
怜秋撇了撇嘴,有些不高兴,但又聶希棠说的有几分道理,在柳县时还有人说杨俊奕怜花惜玉来着。
“那君君为什么非要走。”
怜秋連翻两个身,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似的,一拍床板:“算了,既然君君要回去,我这几日多带他出去耍,等以后他跟杨大哥关系缓和,我再央着他来京里陪我。”
听着怜秋要带杨君君出去耍,聂希棠警觉的皱了皱眉,沉声询问:“你不会是又领着他去倾川楼?”
若怜秋当真带着杨君君去那处,他非得想个法子将倾川楼给查封了。
“谁要去那儿?”
怜秋翻了个白眼,他捏了捏聂希棠的脸,没好气道:“自从答應你后我哪里还往那处跑过!”
“我又不像你,答应了的话不做数!”
聂希棠抓过怜秋捏他的手,在他指尖親了親,眸间带着点点笑意道:“夫郎说话算数,是我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
“哼哼,你还晓得认错。”
手指在亲他的薄唇上点了点,怜秋輕抬下颌:“我真怕以后小圓儿都跟你学,竟会说些谎话骗我。”
“他不敢。”
聂希棠冷静的说。
“干嘛!”
怜秋瞪大眼:“你难道还敢打他不成!”
他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小哥儿,聂希棠要敢打人,怜秋定然不允。
“胡说什么,”
聂希棠好笑道:“我只是说会好好教他。”
“那还行。”
怜秋表情好了些,随即又道:“不过他若是不听话,还是得多加管教。”
毕竟怜秋可不希望日后自个儿的孩子是个混世魔王,该管得管。
一手大手在怜秋未察觉时从衣摆处伸了进去,掌心在腰腹处輕輕的摩擦着,直至怜秋软了腰,聂希棠方才慢悠悠说道:
“小圆儿的事儿还早着,夫郎,咱们该歇了。”
歇?
杏眼中泛着潋滟水波,怜秋横他一眼,轻哼两声。
这是正经的歇着吗?
轉眼间,豆绿色的床帐被人放下,帐中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婉轉低吟,两件沾着可疑黏液的里衣在两人的动作间掉落在床榻之上。
~
自从晓得杨君君要走后,怜秋便将小圆儿交给了顾梦生和聂希棠带着,他则带着杨君君出去疯玩了两日。
临近最后一日,怜秋喊着杨君君去外头看戏,恰好就在顾月常给写折子的戏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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