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木头带着封随的书信回来,怜秋甚感惊奇,旋即又轻笑出声。
他还道封随是水塘里的蟾蜍,戳一下动一下。
“高兴了?”
顾月打趣他:“封秀才可算是主动一回。”
怜秋展开信封,矜持道:“前几日事忙,不过冷落他几日,这人就迫不及待。”
封随给的信上,没写什么露骨词句,只是问了几句诸如“米铺近日可是忙碌?”
“顾公子身体如何”
此类的言语。
含蓄却默默打听着怜秋的生活。
顾月在旁边跟着看了整封信,直至看到落款处封随的姓名时,忽得笑出声道:“秋哥儿,我瞧着封秀才是在示弱了。
许是在回京前,我还能喝一杯你的喜酒。”
“阿月姐。”
怜秋睨她一眼,略带羞赧的喊道。
见怜秋害羞,顾月调侃的笑了两声后,便赶紧催促道:“行了,快些去写回信吧。”
怜秋正有此意,他本就预备约封随出来说清楚,这人恰好就来了信。
“知晓了。”
他慢悠悠起身,刚准备去书房,便见琴书满脸怒容,气冲冲的跑了进来,张口便是:
“公子,我听人说封随在外头跟其他哥儿拉扯不清呢!”
怜秋和顾月皆是一怔,听明白琴书的话后,怜秋脸色一变,蹙眉厉声问道:
“什么拉扯不清?”
琴书皱着一张圆乎乎的脸,语气愤愤:“公子,你都不晓得。
这些天封随散学时,一直有个叫李春秀的哥儿在书院门外等着他。”
“两人住的地方也紧挨着,院墙连着院墙,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
琴书不高兴道:“封随定然是与那哥儿许了誓,不然人家一个哥儿怎么可能不要脸面的在大庭广众下跟封随一起回去。”
听完琴书的话,怜秋并未第一时间给封随判罪,而是问琴书:“谁同你说的这些。”
“离哥儿啊!”
见怜秋没想起来是谁,琴书赶紧又道:“就是上上回在临江阁,我让他帮忙看着封随有没有偷看其他人。”
怜秋有了些印象,“你只给了人家十文钱那个?”
“是。”
琴书半点不脸红:“上次之后,我出去采买东西时碰见过他几回,一来二去便熟悉起来。”
说着说着,琴书开启夸起人来:“公子,你别瞧他其貌不扬,懂得倒是多的很。
他同我说了好些大户人家的规矩礼仪,我从前都没听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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