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琦兰说到此处,当众被戳穿偷情生女的丁氏气急败坏,大骂易琦兰胡说八道,让她拿出证据来。
「你要证据是吗?我大可将当初给你接生的稳婆找来,问一问这还孩子到底是几个月生的?从而就可以推测出你几时受孕的,而恰好那段时间我阿兄又去来庙里一个月,去给蓉儿阿嫂祈福了,怎么?你敢让我把当年的稳婆叫过来吗?」
丁氏听闻词话,心虚地不敢答话,而一旁的卢管家这时终于站了出来,他跪在易茗月和易琦兰的面前为丁氏求情,将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是老奴行差踏错,犯了死罪,但丁夫人和孩子是无辜的,女公子要罚就杀了老奴吧!
老奴绝无怨言。
」
易琦兰又开始冷笑着嘲讽这个痴傻的老奴才。
「你以为牺牲自己就可以保住自己的骨肉,让你的孩子成为易家名义上的继承人吗?可你知道你亲生的骨肉是个女儿,无论怎么排都轮不到她来继承,而你又以为易茗晟也是你的骨肉,但你不知道的是,丁氏她骗了你,只有易茗星才是你和她苟且偷生生出来的孽种,而晟儿的的确确是我阿兄的孩子,和你这个狗奴才没有半点儿关系!
」
卢管家怔住了,他以为如今易茗星的身世已经败露,他牺牲自己,甚至牺牲易茗星的前途,至少可以保住易茗晟在易家的嫡长子地位,这样他还可以在地府做晟儿的父亲;可谁知造化弄人,易茗晟根本就不是他的孩子,他本就是易庄的嫡长子,他这辈子根本就没有儿子!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丁氏,问:「夫人,她说的是真的吗?你不是和我说,只要等到家主死了,咱们的儿子就能顺理成章的继承家业,成为易家的掌权人,所以你才让我给家主下药的,现在却告诉我晟儿不是我的儿子,难道这些年都是你在骗我丶利用我吗?」
茗月听见下药一事,愤恨至极,忍不住冲到丁氏面前用力地掌掴她。
「易茗月,你反了,你竟然敢打我?」
丁氏捂着自己那边被扇得通红的脸,狠狠的看着茗月。
「我不止敢打你,我还想杀了你!
我以为你只是水性杨花,干出那等苟且事,可没想到你竟然还下药害死我阿父!
你丧尽天良!
自古以来,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我就算把你千刀万剐也不足为过!
」
激动又愤恨的茗月拔下头上的簪子,正想扎进她的脖子,却被易琦兰及时阻止了。
「月儿,万万不可!
杀了这种人不能脏了自己的手!
她既然干出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自然应该把她送官府,自有律法处置她,更何况在那之前还得把她私吞的财产让她都吐出来!
」
原来在茗月进宫的这段日子里,易太傅自觉身子抱恙,也不知还能撑多久,但他早就对丁氏的不轨之心有所察觉,所以暗中命人将家中的帐本誊抄一份送去学士府,让易琦兰帮忙核对。
易琦兰在核对这些年的帐本时,发现丁氏在这些年里私自用她的名义购买了不少田地丶庄铺,还变卖了江南易家老宅里不少私有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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