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拐杖正欲行跪拜礼,太子刘殷岫见状连忙扶住他的手腕,「太傅不必多礼!
论公,您是孤的老师;论私,您是父皇的挚友;无论如何,孤都受不起您的跪拜礼,况且您还是月儿的......」
谈及茗月,刘殷岫忍不住哽咽。
他儿时在太傅府同茗月他们一块儿听学,可谓是与其;他心悦茗月已久,本想待茗月及笄过后纳她为妃,谁知造化弄人,所有的一切成了泡影,他心爱的那个女娘已经不在了。
「太傅,孤......能否再见见月儿最后一面?」他含泪说道。
「女公子的灵柩就在里边,殿下请!
」
卢管家率先带着刘殷岫前往灵堂,而易太傅则被人搀着跟随在后。
易茗星听闻太子驾临易府后喜忧参半,喜的是终于又见着她心仪的殷岫哥哥;忧的是他从进门那一刻起,连正眼都不曾瞧过她,一心只想着去见那死人。
纵使心有不甘,但她也不敢在在众人面前造次,丁氏还在一旁盯着她,生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刘殷岫来到灵堂,茗月的灵柩在前,他不禁悲恸到心碎,扶着棺材盖掩面落泪。
「月儿,孤来迟了。
」
易茗星躲在丁氏背后小声嘟囔着:「人都死了,还不死心?」
「小声点?」丁氏扭头瞪了她一眼。
她何尝不嫉恨易茗月,她的女儿易茗星也是太傅女,且论长相和身姿不比易茗月差,可太子一心只想着易茗月那个死丫头,她的星儿却无人问津?
丁氏越想越气愤,手中的绡帕都被她拧成了麻花,恨不得将它当成茗月撕成两段。
太子接过下人递来的香火给逝者上香,望着茗月的令牌,昔日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浮现在眼前,他不禁痛哭流涕。
易太傅知道这俩孩儿之间感情好,况且太子还对茗月存有男女之情,倘若茗月没死,他还想让皇帝赐婚,成全这对青梅竹马。
刘殷岫对茗月的死因始终存有疑虑,但又不便当着众人的面去质问易太傅,毕竟他也是自己最为敬重的师长。
他忍住泪水,对易太傅说:「太傅可否随孤借一步说话?父皇有些话想让孤带给您。
」
易太傅并未怀疑,便颔首应声地跟着他来到私密的书房内。
「陛下有何吩咐,殿下尽管说出来便是,老夫恭敬听着。
」
刘殷岫遣退随从,待房门掩闭后才敢开门见山地问道:「太傅见谅,孤骗了您,父皇并未让孤带话,是孤想知道月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易太傅刚想将讣闻上的说辞再重复一边,却被太子出言打断。
「别跟孤说她是身染恶疾病逝的,孤不会信的,太傅您是茗月的生父,孤知道你不会害她,之所以这么说,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您在孤的面前不必有所隐瞒,孤想听实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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