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人已经离开,她走上前看那两只猫,甚至怀疑季礼是不是投毒?
结果看到了猫碗旁边有一块放了很久的木板,像风吹日晒久了似的,很破败。
虞西蹲下去,拿起来,把上面灰擦掉,仔细地辨认字迹。
木板被黑墨水刻了四个大字
——禁止偷贩
-
虞西难以平静。
仿佛像捕捉到了一个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久久不能平息。
季礼为什么不能说话?他为什么要出来打工?
又为什么对猫……这么温柔,被抓伤了都不会翻脸。
虽然喜欢小动物的人应该不是个坏人,但他给她留小纸条的事也过于恶劣了吧……
回到了家。
虞西把山楂放在餐桌上,拿着放进冰箱。
然后看到余绍芬女士和她老公正在沙发上看电视,吃水果。
“爸,”
虞西忍不住控诉,“你知道我今天经历什么吗?”
虞父剥着柚子乐呵道:“怎么了宝贝?”
虞西:“我跑到西街辛辛苦苦买了泡芙和山楂。”
虞父拉长嗓音道:“很好啊,明天去西街给我带包苏烟回来。”
“……”
余绍芬女士接过柚子片儿,这才将目光移过来,“西西,今天在学校怎么样,玩的开心吗?”
“还好,”
虞西倒了杯水,“我觉得同学都挺好的,但是有个事我想问一下。”
虞西走过来,把抱枕移开,“你老同学的儿子,他为什么说不了话啊?”
余绍芬调低电视音量,“小礼好像是……我其实也不太清楚人家的内情。
当初,他中途有段时间是离开父母身边的,后来才被接回去的。”
“然后呢?”
虞西问。
“接回去就发现没办法说话了啊,”
余绍芬继续说:“问孩子,孩子也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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