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实物,而是秦朗的目光。
又轻又淡地抚过徐时行的周身,看他衣衫被水淋得半透,过程中没有任何犹豫和停留,但每一根柔软潮湿的发丝都已经瞧得清清楚楚。
他姿态非常自持,连神色都没有半点冒失,不说话也不动手,像在彬彬有礼地欣赏一件漂亮珍宝。
可徐时行认为事实不是如此,因为自己仿佛浑身都被摸了一遍。
那他呢?不过,他的确感觉四肢和生锈了一样,徐时行坦白了如何难受。
现在都是电子病历,说完之后,他眼睁睁看到医生敲下“纵欲过度”
这四个字。
徐时行很想反驳,但被事实噎住。
然而,助理已经快步走到了茶几边,连带着发现了茶几上放了一叠美钞。
当着秦朗的面,他妄图假装什么都不明白,却无法控制神色。
三观崩坏的迷茫、超脱常理的诧异,乃至于浮现出了怕被灭口的恐惧……
几者混在一起,看起来非常精彩。
助理的视线在现金上停留片刻,转向秦朗的时候虽然没有讲话,但就差在脸上写一行字:
——哇塞您好值钱!
秦朗从击剑馆的更衣室出来,接到一通电话,公司合伙人在会所喝醉了酒。
“喝掉三瓶黑桃A,趴桌上没再动,大家不好拉他起来,他一个人在那儿碎碎念……”
对面说着,忽地吸了口气。
听声音怕是想笑又不敢笑,过了两三秒,对面硬生生憋住情绪,继续描朗客观事实。
“他讲的好像是A股已经完蛋了,这年头指望从股市赚到钱,还不如站街卖屁股。”
这会儿秦朗刚冲完澡,发梢没有完全吹干,不像白天时西装革履,穿了一身简单又清爽的T恤。
他瞳仁颜色漆黑,浑身有种锐利的英俊和气场。
“有没有闹事?”
他言简意赅地问。
那边客气地说没有,报完具体的地址,秦朗开上迈凯伦,去捞那没出息的东西。
到的时候正好九点钟,合伙人还在撒癔症,泪眼朦胧地看到秦朗来了,拉着他抽噎上证指数。
秦朗躲闪开他的手,提醒他以后多照照镜子。
“确实要多看看,以后就靠它吃饭了。”
合伙人摸了摸胡子拉碴的脸颊。
秦朗残忍地说:“我是提醒你最好自觉点,真要改行卖肉的话,只有菜市场会领情。”
醉鬼意识不清,根本不讲逻辑,转而端详起无辜同事。
“哥们儿,你怎么就这么帅啊?”
他很羡慕,“你也是炒新能源赔了来这儿当鸭子的吗?”
这人明天有一场报告,秦朗打算把他丢到公司,自有生活秘书会照顾。
这么想着,秦朗不屑与之辩论纠缠,慢条斯理地将人稳稳架起后,沿着楼梯一路外面走。
一米八多的男人很重,光是扶着就不容易,秦朗的姿态却非常自然,步伐不见半点踉跄。
日常的锻炼让他肌肉流畅,不止是花架子而已,秦朗臂弯有力,线条劲瘦紧实。
路过吧台的时候,合伙人笑了几声,说不远处有个人好靓。
秦朗嫌他没什么出息,人心为皮囊摇摆,毫无意志力可言。
手上力道一松,合作人险些当场跪地,由此头晕脑胀,没再东张西望。
另外一边,吧台前的徐时行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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