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时行微微抬了抬下巴,让他过来坐。
他们几乎同时开口——
徐时行:“滑雪场那晚可能存在一些误会。”
秦朗:“如果我说对你一见钟情,你信吗?”
他们默契得就像已经写好剧本,按部就班上演。
但徐时行显然不吃他这套,冷静地靠坐进沙发,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我知道你不信,但这的确是事实。”
秦朗自嘲地笑了下,“也确实假冒了地陪。”
“你跟……”
徐时行想不起名字,“那个华裔究竟是什么关系?”
“max吗?单纯的临时雇佣关系。
我从事私募基金工作,业务范围包括股票股权、债券期货,甚至艺术品电子货币。”
秦朗陈述了部分事实,但又巧妙地避开了不能言说的细节。
徐时行在心里过了一遍秦朗的话,计时收取咨询费倒也说得过去。
其实所有误会皆是自己的主观猜测和判断,依据只有那两条朋友圈。
max汉语水平有限用词不准情有可原,但单纯的业务往来跟拍到的私密照又很矛盾。
于是他心里怎么想的便直接问了:“你们24小时都住在一起?”
“可以这么说,我不知道他会跟到这里来。
我们说好在不影响我见客户的前提下接受他的咨询,住在一起比较节省时间。”
秦朗说完很自觉地补充了句,“但他睡沙发。
如果你介意的话,以后这类情况不会发生。”
什么叫我介意?我介哪门子意!
徐时行气笑了,一字一句地说:“我,不,介意。”
秦朗轻笑了下,“我只是说如果。”
徐时行只想赶快翻篇,又问:“你出现在陵医大是否有意为之?”
“这个真不是,我不知道你会参加。”
“已知你名校毕业,从事金融工作,薪酬不菲。”
徐时行把手肘搭在沙发扶手上,环顾了下四周,“这里套房一晚不便宜,第一次见面的雪场酒店亦然,你的经济条件不俗,合理推断拥有一定人脉资源。
一个经济条件优渥的金融从业者出现在陵医大校庆上,却险些被安保人员驱逐……”
他靠坐进沙发,用打量的眼神看向秦朗:“说吧,你所有不合理行为下的真实意图。”
选酒店时仅把离他家近作为最优选择,秦朗不能说,但他有备而来,“昨天我只是临时丢了邀请函。
另外,没有冒犯的意思,我猜你夜里经常做噩梦,而我恰好能……”
话到嘴边换了个更温和的措辞,“帮到你,这肯定也是你第二次主动找我的原因。”
“继续。”
“其实昨天见的教授帮不上忙,我需要你帮我牵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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