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竟然把他半个身体拖下床,一把扯下他的裤子,急切万分地分开他的双腿,挺身就要上。
却怎么都进不去。
三刀急得头上汗都冒出来了,连顶了好几次。
守根吃不住痛,「你……轻点……」
一句话让猴急万分的男人清醒了些,也知道要润滑了,结果把百宝囊翻了个底朝天,急得嗷嗷叫,总算摸著一小罐可以充当润滑的药膏。
几乎在把药膏抹进守根身体深处的同时,还没等守根从羞耻的深渊中稍微恢复一些,三刀竟然就硬挺著把自己硬得不能再硬的粗大话儿刺了进去。
守根趴在床上,高昂著头,发出不成声音的悲吟。
守根刚想张口骂人,骑在他身上肆虐的人倒好,竟然哭了。
一边哭,一边耸动腰身。
「哥,根子哥……」
守根疼痛中实在很想骂:你他娘的能不能不要一边哭一边干老子!
肉体撞击声重重响起。
这场性爱只维持了不到盏茶工夫,可在守根感觉中像是过去了几个时辰一样。
激动过头,很快就she出的三刀不等守根喘过气,竟也不拔出,休息了一会儿就又变得生龙活虎。
「哥,你真好……你真好!
」
好个屁!
守根惨了。
温热的、湿润的触感让守根从昏睡中缓缓醒来。
「哥,你醒了。
」男人抓著湿布巾,笑眯了眼。
「舒三刀,你……给我记著。
」守根恨恨地骂。
可怜他第一次尝荤,却是被上的一方。
「哥,我烧了早饭,你躺著,我端来给你吃。
」终于夙愿得偿的男人幸福得快要飞上天,一大早就拼命献殷勤。
守根闭上眼,觉得浑身上下就好像散了一样,尤其是腰部以下,针刺一般地疼。
动一动就难受得要命。
床单好像有点湿,守根觉得不舒服,动了动。
过了一会儿,cháo湿的感觉更厉害,像是……
守根挣扎著坐起身,掀起被子看了看。
「根子!
」
三刀站在门口看得一清二楚,吓得大叫一声扔了罐子就直往守根床前奔来。
「这是怎么回事?这……根子哥,你疼不疼?你说话呀!
」
三刀看著床上一片殷红,看著还在从守根下身流出的鲜血,再看看像没有知觉的守根,急得一把抱起守根在屋中团团乱转。
「你干什么?」守根终于开口说话了。
「哥,我带你下山,我带你去看郎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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