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还没能上堂呢。
哇的一声哭出来。
鉴于第二种过于可怖,程缘固执选择了前一种可能。
不行总比花心强,说不定还能挣扎一下,实在不行还有哔哔‐‐可以用。
不过,他也知道这问题触及男性底线,不能随便怀疑。
于是,他选择亲身验证。
早上起床,他照例伺候郁家一大一小的早餐。
今天郁岑采准备的是小米粥、奶黄包,和牛奶,都是甜口。
给郁景来准备的是咸口的豆腐脑,和鸡蛋煎饼。
说来奇怪,这俩郁家人饮食上格外合不来。
郁岑采嗜甜,不沾咸辣咸,除了刚来两天,以为家里没别的吃的,才会强迫自己吃。
等明白自己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后,就丁点不沾了。
郁景来呢,尤其讨厌酸甜口。
无辣不欢,重口得如同卖盐的。
哦。
这俩舅甥唯一相同的是不吃蔬菜。
奶黄包端上来时还冒着热气,圆嘟嘟白胖胖的包子被做成小猪形状,粉红耳朵粉红嘴,粉红尾巴粉红鼻,咬上一口,金黄酸甜内馅流出来,带着些儿烫,却让人不住吸气,也要将包子咽下去。
郁岑采一口气吃了三。
鸡蛋煎饼被炸得金黄苏脆,刚出锅还热乎着,脆度刚好,一咬下去嘎吱作响,咸香窜入喉鼻,让人食欲大震。
里面刷着咸辣酱,鲜香无比,煎得正好的鸡蛋和新鲜生菜裹在一起,里面还散布着一些肉松,偶然吃到时给人一种惊喜。
郁景来眼神发光。
程缘解开围裙,也坐到桌边。
郁景来起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ldo;小缘辛苦啦。
&rdo;
程缘脸一红,强忍着羞涩,一反常态,高冷着脸,凑到金主耳边,咬了一下他耳朵:&ldo;为了你,不辛苦。
&rdo;
啊啊啊。
这话好羞耻啊。
他的耳朵肯定红了。
郁景来十天没那啥了,本就容易撩拨,还被自家甚少主动的小情儿来了这么一出,当场裤裆处就鼓了一个大包。
他笑容僵硬。
程缘低声笑了一下,略带诱惑:&ldo;郁总?&rdo;
郁景来捂住鼻子,转身往厕所去:&ldo;我得先上个厕所。
&rdo;
程缘:……
哎!
下午。
程缘抱着郁岑采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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