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氏看见那多年前丢失的一半耳坠心下更是沁凉,却是不肯认命,回话道:&ldo;这耳坠却与我一副耳坠相似。
不过那副耳坠此时尚在温府中,放得好好的。
这一只也不知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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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仇氏否认,那青年冷声道:&ldo;温家大夫人也不用否认,这账本上却是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在十多年前,你又去付记重新打过一只,且与先前丢失的那只一模一样。
因不用再制图纸,因此匠人便在原来那一份图纸上再此标注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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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钧拿过账本,见其中一页折起,便打开来看,果见上面有一图纸,上标明了工匠名字、数量、售卖时间、售卖掌柜名字、价值几何、为何人所买、用何种方式付账。
在数量那一栏,果然能见一旁有小字标注。
见此,冯钧便道:&ldo;既是如此,付记可有人来?&rdo;
青年回道:&ldo;并未前来。
便是此账本,亦是某寻他路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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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跟说是他找人偷的差不多了,然古代不是现代,还讲究一个取证渠道正义。
因仇氏有诰命在身,仇府、温府亦是大户人家,为防他人污蔑,还须请得付记之人为证。
若付记不承认此物是付记账册,也得拿出证据来,方能证明此物无效。
只是此时京中各门即将落下,三司会审也得再待明日。
冯钧便道:&ldo;今日先审至此时,明日辰时再升堂断案!
着人告知北城付记,明日一早,过堂质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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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京中城门关上后不得随意走动,留在京中尚无归处的人就只能住店。
凤、显两族今日来有约莫三百余人,若个个住店,便是住最便宜的通铺,也是不小的一笔。
加之三司会审之处离最近的南城客栈亦不远,眼瞅着如今城门将落,再不离开便只有在衙门里躺地上了。
因此两家族长一商量,便决定今日作罢,先寻客栈留宿,明日一早再来。
唯一不放心的,便只有那几分证据。
因此青年对着一边坐着从头至尾只说了一句话的南宁太子道:&ldo;今日日晚,晚生想劳烦世子一件事,不知允否?&rdo;
&ldo;证据保存之事?&rdo;那宁太子挑眉道。
青年拱手道:&ldo;世子爷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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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宁太子对此并无他见,不过也知道证物这等重据,他若要拿回番馆极为不可能,就道:&ldo;不若将证物合做一起,让我的人留下几位,一起看守?诸公以为如何?&rdo;
夜烧证据这种事,能流传几千年,并不是没有道理。
此事于古代查案中,最为容易发生。
若能有一方来分担其风险,冯钧等人无不同意。
&ldo;既然如此,便几家之人都留下三四人值夜,共守物证亦可。
&rdo;御史大夫楚戈道。
此时仇伯爷才匆匆赶到,见今日审案完毕,也不多言,只朝着屏风后的仇氏走去。
仇氏此时见着仇伯爷便像见了主心骨一般,对着人便大哭起来,到底没能跟幼时一般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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