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玦摸了摸自己的手,确实还是冰凉的。
“就是有人怕你苦夏,巴巴地给你送冰,我们那儿又没有冰室,他不是胡来吗?”
“五殿下?”
季玦问道。
“还能有谁,一会儿怕冷了一会儿怕热了,有时候还怕你饿着了,我娘对我都没那么好。”
“他只是怕没人找他说话。”
季玦道。
“东家府里那么多人,怎么可能像你说的,孤苦无依似的。
我看呐,他是怕没人找你说话。”
钱二郎笑着说。
季玦笑而不语。
江瑗像是异乡异客,自然喜欢他这个故人。
而他在哪里都一样。
“我在翰林院的时候,他来送冰了?”
“是呀,现在一伙人估计还没走,在那里凿冰室呢。”
季玦有些无言,还是道:“他这是关心则乱。”
“是呀,殿下可真是在乎你,”
钱二郎惯例吹捧上司,然后抬高季玦,“我能不能鸡犬升天,可全靠你了。”
“嗯?”
“我说笑呢。”
回到东十字街的住所,凿冰室的人已经走了,桌子上留下厚厚一摞书。
季玦随意抽出一本,发现是一本医书,再拿一本翻开看,又是一本药典。
“……这也是他搜罗的?”
“也没谁了,绿绮说他这几日犯……,把所有藏书整了一遍,把这些陈年老古董理出来了。”
“犯什么?”
钱二郎笑着摇头:“没什么。”
季玦狐疑地看他。
“犯癔症,”
钱二郎补了一句,“绿绮说的,不是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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