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是故意的。”
金银抹了抹眼泪:“殿下莫哄我。”
“怎么会哄你呢?宫里的枭羹味道不佳,还是回府吃角黍好。”
“真的?”
“真的。”
金银这才不哭了,以帕拭泪,颇有些不好意思。
三人回府时,元宝说:“你为何不能稳重点呢?”
金银觉得元宝说的有理。
在季玦上门时,金银就显得稳重了许多。
江瑗正在沐浴,金银隔着屏风,对江瑗道:“殿下,翰林院的季玦季编修求见。”
“我不认识什么季编修。”
金银闻言笑道:“那我替殿下把人打发了去。”
她转身欲走,却听江瑗在里间喊她了一声:“诶,金银!”
“殿下可是想让我温壶酒来?”
“我是说……那个季编修,他寻我何事?”
“好像是弄丢了什么东西,门房说他是来向殿下赔罪的。”
“请他进来。”
江瑗说。
“在何处待客?抱朴阁的花厅,还是……”
“就在这儿,你引他进来便是。”
“好殿下,恕我多嘴,您在这儿待客,是否有些许……不妥?”
“他既然弄丢了本殿下的东西,那本殿下如此便不算失礼,他既然来赔罪,那本殿下自然要拿出个态度来……”
金银明白了,殿下原来是刻意如此,想要羞辱于人。
也不知道那个季编修到底丢了什么,引的殿下如此失礼。
她出去传话,恰好碰到拿着支笛子的绿绮。
“殿下在里面沐浴呢。”
金银说。
“你和刚才那门房说什么了?”
“啊,有个姓季的编修拜访咱们殿下。”
绿绮想要推门进去的手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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