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耳未听眼未见,凭借着自己的臆想就怀疑自家人,如此做法,你们觉得对吗?”
谢氏还是不太服气,“可是娘,太巧了!”
“码头上人来人往,那么多人从摊子前经过,但凡有心的多看几日便能学会煎饼果子的做法,张家的饼我今日吃过了,与咱家味道无半点相似,你连张家的饼子都没吃过一个又怎么能毫无凭据的说是你大嫂泄的秘?你既怀疑是你大嫂给的方子,有证据吗?”
谢氏缩了下脑袋,“没……没有。”
“既没有证据,在县里你为何攀扯你大嫂说是她泄了家中的方子?”
“这,这,这。”
谢氏都结巴了,当时她哪想到这么多,只知憋了一早上的火,正好有了大嫂这个口子,一股脑就发了出来,根本没空管证不证据的事。
“娘,我错了。”
“你的火又不是对我发,何须对我道歉?”
谢氏机灵得很,立马转了个方向,对着崔氏,“大嫂今日是我冲动,白日说的那些话实在对不住。”
崔氏哪里受得过这种冤枉,便是她性子一向要强,这会也忍不住流了眼泪,“我在码头看见张家人时就知此事不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一大家子人,却是除了娘外竟一个都不信我!”
“翠翠,刚刚是我的不对。”
林更生梗着一张红透的脸,想过来拉崔氏,崔氏还记得他刚刚的威风呢,哪会让他得逞,抽了袖子甩开林更生的手就跑到李檀昙跟前。
崔氏也不说话,只蹲在李檀昙脚边呜呜哭。
李檀昙不咋会安慰人,刚开始时还温言细语的安慰崔氏今日是她受了委屈,先别哭了。
后头崔氏越哭越停不下来,她就开始没耐心了,李檀昙双手将一边的香秀拎过来一把按在她刚刚坐的板凳上,将小姑娘的手摆在崔氏肩头,
“安慰你娘的活计,就交给你了!”
香秀:“啊?”
……
崔氏许是昨日哭得太久的原因,第二天一早眼红得跟兔子似的,谢氏知道自己昨日冤枉了人,看见崔氏没了从前的神气,想说些什么缓解一下,但看着崔氏那张冷冰冰的脸又张不开嘴,好在她马上就要去县里摆摊,不在家中,两人一日也见不得几面,不然那才叫尴尬呢。
李檀昙醒来时只听见院子里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打开窗户一看见是林更生林更有兄弟两个在修牛棚、木料胡乱堆在院子里,显得乱糟糟的。
李檀昙上半身搭在窗台上,身出脑袋大声问,“怎么把牛棚修在了院子里?又是猪又是鸡,又是牛羊的,还嫌咱家不够臭?”
听出老娘语气不好,兄弟两人解释道,“娘,修在院子里好照看。”
“修后院去,别啥都尽往前院放!”
冬日还好,等到了夏天,牛羊猪粪发酵,这院子怕是要成臭味和苍蝇的天堂!
林更生兄弟二人有些不情愿,但拗不过老娘,只得带着木头斧子重新去后院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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