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还残留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不住地震颤着，高琉玉粉面含春，下身也湿得一塌糊涂，仍在淅淅沥沥地淌着春水，口里呼出的热气几乎要将她熏晕。
脑子里却是难得清明，福至心灵般，像是拨开了层层迷雾，心中所有怪异之处都有了解答。
高琉玉怔怔地望向他，喉咙里干涩得厉害，忍不住开口问道：“从一开始你就什么都知道对不对？”
他知道高怀胥根本没死，也知道她骗了他，将计就计利用她铲除逆党，可笑的是，她天真地以为自己终于脱离苦海，只是高琉玉没想到他竟手眼通天到了这个地步，连这些天她和高怀胥相处的细枝末节都知道得这样清楚。
“皇妹这些天的表演，颇为……矫揉造作。”
高怀衍刻薄地评价道。
仿佛平白挨了一记耳光，高琉玉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由始至终，他都在冷眼旁观，自己放下身段讨好他，任他予取予求，他心里一定很得意吧，从前高高在上的仇敌由他这般作践，所以他才会迫不及待抓到她，第一时间嘲讽她的狼狈。
下巴被人狠狠攥住，高琉玉被迫仰起头。
“皇妹是生怕旁人看不穿你那拙劣的演技么？哪怕是虚情假意，也得藏好眼底的愤恨啊。”
高怀衍温声同她耳语，姿态亲昵，语气里却有种近乎恶毒的讥讽。
“现在你应该想的是如何展现自己的价值，如果还是这些拙劣的把戏，只怕我很快就会感到腻烦。”
高琉玉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自己已经没有什么能吸引他的了，唯有这具身体尚能令他侧目，若她不能以此勾住他，等他腻烦那日就是自己的死期，即便到了这等境地，她还是不想死，强自定下心神，自己还有最后的倚仗，一定不能这样狼狈凄惨地死去。
她强忍着心里的厌恶，主动奉上红唇，舌尖反复舔舐他的唇缝，生涩地轻轻含吮，却又在望见他漠然冷峻的神色后，忍不住流下屈辱的泪水，他始终置身事外，没有半分动情。
“哭什么，只是亲一下就委屈成这样，若再让你做点别的，皇妹岂不是更加受不住？罢了，你若不愿我放你离开便是。”
高怀衍叹了口气，似乎颇为无奈。
说罢，高怀衍抱着她赤裸的身躯，将她从木马上抽离，假阳具抽出小穴的瞬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被堵在里头的淫水猛地浇淋下来，高琉玉羞耻地别过头。
听清了他的话，她先是心中狂喜，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然而在对上那双幽深黯沉的眼睛后，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
高琉玉擦了擦眼泪，紧紧攀附在他身上，沙哑的嗓音里还带着哭腔：“我愿意的……我要皇兄……”
直觉告诉她，若自己真的选择离开，高怀衍必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嗯，阿玉乖。”
高怀衍安抚地亲了下她的眉心，似乎是很满意她的识趣，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
“既如此，阿玉便摸给我看罢，总是这般木讷实在很难让人起兴致。”
高琉玉浑身赤裸，腿心朝他敞开着，露出艳红淫靡的嫩穴，两片唇肉湿漉漉的，才被肏开的肉洞又收缩成一条细缝，翕张着吐露出点点淫汁。
盯着他直白的视线，她觉得难堪极了，却又不敢合拢双腿，生怕触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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