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恍然,但不相信这是真的。
她是他的顶头上司,主宰他命运的上帝呀,能与她‐‐能与她干吗?他解领带的手在犹疑,这干的后果是什么呢?是艳福呢还是灾祸?
她睁开眼睛,瞪着他说:&ldo;脱光!
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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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觉得她此刻好清醒,那口气是不容置疑的。
他心存忐忑,只好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
她伸手托起他的生殖器,上翻下翻,左看右看,好一番认真审视,像一位挑剔的购者,选择一件急需的商品。
之后,她欣然地闭上了眼睛。
这下他心里有底了,也踏实多了,照着她无声的命令,由上而下,正面侧面背面,不空白一处地落吻。
吻及敏感的部位时,他如舞场上听命于男士手势的女伴,她无言地紧握他的手臂即为不让转移,直到她的手松开时,他才朝下转移。
说内心话,对她的私处,他是想跳跃过去的,他从未有过这种经历。
虽然他不止一次地看黄色录像,那上边的口交动作他司空见惯,可他一直难以想象。
他恶心这些,他不能承受这些。
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都不能承受。
法定的妻子没有过这种要求,那两个固定情人没有过这种要求,那三四个若即若离的性伴侣也没有这种要求。
那些记不清的三陪女更不敢有这种要求……她意识到他的犹豫不决,抓他臂膀的手又加力了。
这是无声而坚决的命令,她不允许他绕开。
第171节:卷十六幻觉成真(3)
他照着做了,他不得不照着做。
他这样告慰自己,凡新举措都有一个适应的过程,开始不适应,做着做着也就适应了,何况他不适应也得适应,他敢不适应吗?她的两只手越来越紧地抓着他的胳膊。
他坚持很长时间了,大概有一个世纪了吧?她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他只好这样做着,照着她的意思做着,他开始难以适应她的爱液,觉得有一种怪味儿,腥臊?苦涩?甜腻?恶臭?他直想呕吐,但一想她不是一般的女人,是他的顶头上司,是主宰他命运的上帝呀,他便觉得唇边爱液的怪味儿没有了,竟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儿,是什么香型?玫瑰露?菠萝蜜?马奶子葡萄?砀山黄梨?青岛红苹果?他细细地品尝鉴别之后,才恍然意识到这香型不是单一的,而是一种复合香型,有点儿像美国的可口可乐,对!
就像是美国的可口可乐!
而他一向对这种洋饮料情有独钟。
尤其是在酒后特别是痛饮洋红酒之后,他是必定要来一气可口可乐的。
这叫金马配银鞍,洋酒配洋饮料。
他常喝的可口可乐的包装有两种,一千五百毫升的瓶装他得一瓶,罐装的绝不会少于三罐。
这会儿他突然就有了条件反射般的舌干嗓燥,舌头也就自然地活泛起来动作起来,如一条长期处于干渴之中突遇甘霖的水蛭,兴致勃勃地蠕动着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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