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儿果然奏效,她一沾上泥巴气儿便物我皆忘,精气神儿来了,病气也就跑了。
司令大哥就搓着泥巴手直乐,连声说:&ldo;怎么样?怎么样?病轻些了不是?&rdo;
她遂报之以娇柔的笑,几丝倦怠的病容,更增添几分妩媚。
司令大哥看了,暗中怦然心动。
接下来,捏造泥玩儿,成了司令大哥与盛女每日的必修课,她当然乐此不疲。
他无愧于莲花山泥玩儿第一高手的称号,三下两下即成就一件精品,令她瞠目,让她咋舌。
她那轰动圣集的&ldo;圣物八件套&rdo;,跟他随手捏的一比,还能叫泥玩儿吗?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在他面前,她才明白何为&ldo;天外有天,人上有人&rdo;。
她开始从心底折服他,由敬佩到崇敬,再由崇敬到崇拜。
在她心目中,他不仅是大哥,而且是良师益友,是天上的神灵,难怪老家的乡亲们都盛传他是基督现世。
而基督是救世主,是惩恶扬善的,当然不沾邪恶的边儿。
于是,在他面前,就是在基督面前。
她仿佛又回到了数年前,如同不谙世事的小孩,天真烂漫,毫不设防。
他手把手教她捏造泥玩儿时,她非常自觉地将柔若无骨的小手递到他手里,听任他揉捏。
是她对泥玩儿艺术太投入吗?还是……为此,他好生诧异,心里惶惶的。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了她与桩子做爱时的尖叫,那声嘶力竭的呻吟竟穿透厚厚的楼板,整宿整宿地不绝于耳,撩拨得他心燥火热,想入非非。
他当时曾将跟自己上床的两个女人与盛女作了比较:何凤虽同为不出声的闷葫芦,但还有些主动意识,会用肢体语言要求他再加加码;那海李氏简直就是死鱼一个。
有一次面对他的持久,她竟冷不丁在他耳旁发了一句牢骚:&ldo;桩子他大哥,你白天胸前挂着十字架,周吴郑王的,到夜里咋变成牲口了?没完没了地折腾,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俺明天还得织布哩。
&rdo;弄得他一下子兴味索然,味同嚼蜡。
有了这般参照,他想桩子好艳福,娶了个尤物。
他曾翻过《房中术》,对里边的一句话印象颇深:床笫之上,声情并茂的女人,当为尤物。
当时,他对这句话的理解,仅限于字面,凭想当然,还似是而非。
盛女是个尤物吗?肯定是。
尤物对男人来说,是可遇不可求的。
可他偏偏是桩子的媳妇。
他的心突然一横,桩子的媳妇又如何?她首先是个女人,是个任何男人都可能享用的女人,而他近水楼台。
他开始有意识地试探。
再捏造泥玩儿时,或许是性灵使然,智慧凝聚指间,作品便翻新花样,&ldo;新人&rdo;辈出,逗得她笑逐颜开。
逢这时,他再别出心裁地给猪八戒戴副眼镜,给唐僧戴顶礼帽,使她开怀大笑,全无禁忌,前仰后合,有几次周身颤动着倒在他怀里,将少妇的甜润、温柔一股脑儿抛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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