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灶对于自己被当系统一样的信任自然是不知道的，一大早的他就正忙着带着姜山出门。
“老板，开车考试我就剩下最后一门了，很快就会过的。”
姜山一手一个黑色塑料袋，缩在姜灶的电瓶车后座，认真开口。
“我知道，考试不得需要时间嘛，别急好好考。”
姜灶点头，然后享受着立秋后难得的微风，接着往前开去。
姜山看了看眼前一脸惬意的老板，决定还是不告诉姜灶他刚刚挂科了科目四的小事。
“还好科目四不需要补考费。”
姜山想起余额为零的钱包，顿时长长的松了口气。
骑着车的姜灶隐约听见叹气声，有些疑惑的侧过头问道：“小山怎么了？”
“没事，老板。”
姜山立刻认真缩好，摇头。
“小山可以坐前面一点，别掉下去了。”
姜灶嘱咐了一句，这才继续认真开车，同时心里想着如何说服人的腹稿。
“要不请院长妈妈去说服李大爷？”
姜灶暗自想着如何说服李大爷的事。
姜灶骑着小电驴速度不快，但却不塞车，因此九点就到了福天门口，上次过来还是因为签合同买下福天，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快十天。
“唉？”
下意识开进门的姜灶突然停下，又扭头看向门口。
福天的门口姜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但这次却不一样，那黑色的竖排大字变得簇新，而且内容都换了。
【姜氏福利院】——资助人姜灶“院长妈妈真是。”
姜灶有些失笑。
“我真是什么？”
院长妈妈的声音从近处传来。
“这字可是我亲自题的，写的不错吧。”
邱姨也走到了门口。
“牌子是我做的。”
李大爷爽朗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很好看，但是福天也好听。”
姜灶扭头看向三人，面色温和道。
“我觉得姜氏好听。”
李大爷道。
“对。”
院长妈妈点头。
“哎哟，这又是拿的什么？”
邱姨第一时间注意到姜山手里的黑色塑料袋。
“还是内脏和肉骨头。”
姜灶笑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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