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解释,我也有点开窍了。
我记得小时候因为什么吓一跳的时候,长辈总会给我喊魂,而且并不是单纯地喊一喊那么简单,要跟方位、方向等林林总总很多因素结合,又要因情况喊若干次才可以。
我跟秦一恒在山海关古城里溜达了一圈,吃了个午饭,下午又回到了a的家里。
这时候a已经醒了,正在床上闹,一直跟家人喊着你们别让他把我带走。
因为秦一恒之前给我解释了,所以我立刻就明白a指的他,其实就是那个来取魂的小鬼。
a的家人都围在床周围,动手也不是,干看着也不是办法,都用求救的眼神看着我们两个。
秦一恒就让他们都出去,让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秦一恒猫下腰在a耳边说了些什么,等到他直起身子,a已经哭得泪流满面了。
等到a哭够了,秦一恒冲她点点头,然后拉了我出去,跟外面的a的家人说,等到天黑透的时候,你们每个人进去用手摸一下她的额头,每个人只能单独进来;一个人出去,另一个人才能进来。
a的家人虽然不解,但都连忙点头。
我也不知道秦一恒这是什么办法,说得好像是遗体告别似的。
问秦一恒,他才告诉我说,这是给那个阴兵机会带魂走呢,我把那个司机说服了,他愿意投胎去了,但总不能让阴兵这么大摇大摆地把魂带走吧。
虽然别人看不出来,但他肯定知道我能看出来,毕竟还得给人家面子,给阴兵个台阶下。
他说的理论还挺可乐,也不知道那些在地府当差的人是不是都这么小心眼,反正事情看来也就这么简单地解决了。
天黑的时候,秦一恒又先去找a聊了半天,这次甚至都没让我进去。
等到他说完出来,脸色就很差,好像特别累的样子。
接着就是按照之前的计划,a的家人依次进到a的房间里。
等到所有人都去过一次之后,我跟秦一恒再进去,a已经睡着了。
秦一恒用手探了探,还有鼻息,就赶紧出门叫a的家人带他们去那辆凶车那里。
一行人背上a就出发,凶车至今还停在交警事故大队的停车场里。
在路上,秦一恒路过公园的时候折了个柳树枝回来。
等到了凶车旁边,秦一恒问a的家人,在家人里面,a跟谁的关系最好。
然后,他把柳树枝交给了那个人,让那个人在地上画圆,一边画圆,一边喊a的名字,剩下的男人都得离得远一点,一群人就都隔了三四十米看着这边。
过了大概十分钟的样子,a就开始有意识了。
起初她还是站不稳,也说不出话来,但看到家人还能认识。
秦一恒过去看了看,说休息休息就好了,每天尽量多晒晒太阳什么的就没事了。
a的家人千恩万谢,差点没给我们俩跪下。
又逗留了一天,我和秦一恒就返程了。
这时a已经能正常走路说话了,就是人比较虚弱,记忆力不太好,而且脸上胎记状的印记始终下不去,不过也无所谓了,捡了条命,她也就不在乎这个了。
临回去的时候,我那个旧友死活要塞钱给我,我推脱了半天,没办法就收下了。
虽然钱不是很多,但对于这次旅途的花销来说,那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我和秦一恒自此之后休息了将近一个月,其间也有一些凶宅的消息,但不是房主开价太高,就是路途实在太远,我们俩都懒得奔波了。
加上那段时间房地产特别不景气,很多房子都开始降价,一度让我打消了继续干这行的念头。
不过,人嘛,总是一时淡泊,一时名利,贪欲始终还是摆脱不了的。
不收宅子的间隙我们俩也接了不少小活,钱虽然赚得不多,倒也处理得容易,很多只需要秦一恒在电话里嘱咐两句就搞定了。
其中就有一个有关拆迁的事,我们俩虽然没能给人解决,但酬劳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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