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看着胸膛已经没了起伏的李石虎,摇摇头:&ldo;没了,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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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他又去看刘老头,众人这才意识到刘老汉已经有一会儿没有出声、也没有动弹了。
只见王伯抬起刘老头的脸,他唇角一抹血迹流淌,血迹还带着发黑的颜色。
王伯叹一口气:&ldo;也不成了,他吃了药。
是毒耗子药,我也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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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刘老头临走前问李石虎的那句话他们听着都难受。
太阳越升越高,新村长狠狠的抹了一把脸,眼睛被他揉得发红:&ldo;行了,去老张头家拉两副老房先将人藏了,银钱从祠堂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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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就是棺材。
一个后边来的好事的小年轻问新村长:&ldo;村长,咱们不报官吗?&rdo;
新村长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语气不善:&ldo;犯人、苦主都死了报什么官?官爷来了把你关进大牢打板子吗?&rdo;
那小年轻悻悻的不说话了。
天气渐渐热了,村里常有老人熬不住暑热,所以每逢春冬老张头家经常会多做两副棺材,以备不时之需,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等将人草草装了起来,往镇上送信的人还没回来。
邻居妇人这才想起李石虎媳妇还在屋里头,连忙跑过进去看。
只见床上妇人已经脸色涨红急出了满身的汗,手里的被子都快被她抓烂。
&ldo;没事了,没事了!&rdo;邻居妇人安慰她:&ldo;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安心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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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床上的人听懂了没有,眼角落了一串泪。
叶远闲接到消息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天,是钱家小子带来的,他家虽然是村里人但他父亲常年在外面跑商,一家人都在镇上住着,偶尔才回来一次。
刘铁柱就是被他跑商回来的父亲发现的,也亏得刘铁柱从小到大就是个浑不吝的,钱大富才对他印象颇深,能从死人堆里发现他。
&ldo;你说这都造的什么孽啊,我爹把人带回来的路上好几次他都差点断气,可最后还是活下来了,连我爹都说他冤屈大,不说出来死不瞑目呢。
&rdo;钱仁多蹲在谢家大宅前面看着叶远闲和傻子两人平整园子,嘴里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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