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她哪块肉最娇、最碰不得,他甚至知道每个姿势怎样最快让她去、或迟迟不让她去,但孙远舟不跟她玩这些花的。
他操得不快,但每一下都很实在,朴素的进攻性让她一浪接着一浪,她恨孙远舟不能做她身上的永动机。
她哭喊着说他好棒好猛,他喜欢得要命,他脊椎都被她叫酥了,他的世界只有两具交缠的身体,他也只需要给她身子上操服,就等于拥有了她的全部。
“嗯啊啊,不行,啊啊…孙远舟,你说话、啊!
你叫我…”
她的实际生理阈值比她表现出来的要低很多,太容易高潮,尤其是一个月没做以后,差不多弄个几十下就不行,全身泛红,他甚至不敢放开了弄,真的怕给她干坏了。
“你怎么不叫我呀!”
齐佳掐着他的肩,掐得全是指甲印,娇声抱怨,“呃啊,你叫叫我,快点,我想听你叫我!”
孙远舟嗓子干哑,他不想叫那个名字,但她此时是如此投入、热切,他几乎有种她离了他真的会死的错觉。
“…乖乖。”
他早上忘吃喉片,又按着她没停,声音嘶哑得有点难听,齐佳听到这个称呼,里面缩得像个吐水的蚌。
她抱着他的脖子往下压,执着地要亲他,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你就这样叫我…求求你,我好舒服,好舒服…”
春潮汹涌,他的肉棒一次次擦过最脆弱的地方,她受不住,一路走高,越来越痒,始终没有被彻底地满足,她想让孙远舟把套摘了,但刺激的迷乱感让她很难组织出完整的句子,她想让他射在里面,激射在她的敏感点上。
他不叫她“乖乖”
了,刚才那声也仿佛是被操麻的幻听。
这个完全被控制的姿势让齐佳的视线相当受限,但孙远舟能看到他是如何把阴茎完整地送入她淌水的洞里,她的阴阜深红,本来就丰满,因为摩擦肿而呈现一种不大自然的肥厚。
她熟透了,按着自己的肚子,朦胧地啼哭:“别操进肚子里,胀胀的吃不下去…啊啊,你快一点,你快快地插我…”
“嗯…”
孙远舟被她吸得头皮发麻,他倒抽一口气,这个姿势他快不了,只能拉起她的脚腕放到肩上,她的下半身近乎悬空,慌张地扭着屁股向后,被他一把扯回来,攥着腿根操进去。
“不要,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你、啊啊…我要不行了…”
还差一点…
“我好爱你…”
她的阴道剧烈抽搐着,他听不了她说这种话,钳住她绷紧的脚,像对性玩具发泄一样,毫不留情地将她不堪承受的穴肉无限挞伐。
她的爱太廉价了。
他出差中途会梦到她,她骑他,叽叽喳喳说“爱你,孙远舟我爱你”
,这种糖衣炮弹他敬谢不敏,他拽着她的头发,逼迫她直视自己,咬牙:“你这是太浪了,是欠操,不是爱我。”
她眨着眼睛,温顺地点头:“好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孙远舟感到她到了决堤的档口,他掰开她的屁股,试图让穴口更加大开,他好插得更深,但她已经受不了了,她想抓着什么,但什么也没抓到,她坠落下去,被他托举起来。
“你想去就去,我射里面,我不走。”
她哭着到达了,这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已经没有多余的水可以喷出来,只吐出一小团带着白丝的黏液。
她双手交迭放在胸口,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孙远舟沉默地射精,他“呃”
了一声,抓住她沉甸甸的屁股,手里全是肉,迎接久违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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