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怎么想,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她不在乎,只是想结束这无休止的重复罢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陶玉颜的泪水欲落不落,柔弱而又坚强的看着陶静姝,用最无辜可怜的语气说:「姊姊为什么要这样跟父亲讲话呢,父亲也是为了姊姊好。
」
陶静姝突然笑了,如同宁静的湖面荡开了涟漪,又如同花苞乍放,玩味地道:「明明是妹妹带父亲过来找我的啊,妹妹才是我跟父亲冲突的原因,如今妹妹倒成了无辜的路人甲,这世上还有天理这东西吗?」
陶玉颜差点儿破功,柔柔弱弱的轻喊,「姊姊……」
陶静姝似是看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事,笑得有些控制不住,可笑着笑着,她的眼眶却红了,「你柔弱你有理,你长得好看你有理;你找我麻烦,还是你有理……这世上的道理难道就全在你那里了吗?」
她明明在笑,可是所有人都看到了她没有淌下的泪,那种深沉得令人窒息的痛从她骨子里透出来。
「我一直觉得惹不起,我躲得起啊,你看我都住到宁顺侯府去了。
」她依旧笑吟吟,「我见到你主动退避三舍,结果你又找了父亲来,陶玉颜,你到底想我怎样?我是嫡女,无论我死多少次,我都是定国公府的嫡出姑娘,而你也永远只是一个爬床贱婢生的庶女。
」
她一个字一个字又慢又重地说出最后一句话,陶定山扬手便朝她脸上据去,但是,他没有打到。
龙牧归抓住了他的手,冷冷地甩了开去。
陶定山有些震惊,「皇上——臣失仪了。
」
陶静姝用力闭了下眼,压抑住自己爆发的情绪,她知道自己失态了。
不久前才被人轻薄几近失身,她已然惊慌失措,可是她回来并没有时间躲起来独自舔拭伤口慢慢恢复,就又得面对疯狗和父亲的发难,接二连三的冲击,让她失控。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忍受这些,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的出身是原罪吗?
或许吧。
如果她不是定国公府的嫡长姑娘,皇帝怎么可能想立她为新后?
如果她不是嫡女,陶玉颜又怎么会嫉妒她嫉妒得面目全非?
如果她不是嫡女,占用了父亲心爱女儿的位置,他又怎会恨她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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