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嘀咕，却被柏一听了个遍，觉得有点小小的尴尬。
到了楼下，卢承奕扶她上床，&ldo;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头还痛吗？&rdo;
柏一摇头，&ldo;不痛了，就是觉得有点儿丑。
&rdo;她指了指膝盖和手掌的纱布，又说：&ldo;我不是断手断脚，也不是老太太，你不用这么扶我。
&rdo;看着蛮奇怪的。
卢承奕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问：&ldo;饿不饿？&rdo;
&ldo;有点儿渴。
&rdo;他把枕头放在她脑后，让她靠在上面，过去给她倒水。
&ldo;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rdo;他坐在床边，沉声问她，眼眸深邃，像浩瀚星辰。
柏一一愣，舔舔干涩的嘴唇，&ldo;你……&rdo;
半天没拟出个后文。
卢承奕：&ldo;……&rdo;
柏一勾唇，&ldo;抱歉说溜了，我想吃烧烤。
&rdo;
&ldo;现在不行。
&rdo;
&ldo;那没有了。
&rdo;
&ldo;柏一，&rdo;卢承奕喊她名字，&ldo;不要任性。
&rdo;
&ldo;白米粥就好。
&rdo;她说。
&ldo;好，那你等我。
&rdo;说完正要转身，又回头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摸了把她的脑袋，&ldo;别乱跑啊。
&rdo;
像在哄一个小孩。
柏一拉开帘子，单手枕在后脑勺看着天花板出神。
病房里没有电视，角落的桌上摆着一个旧旧的收音机，放着新闻，一会英文一会阿语的。
过不久，护士进来给她取针，顺便量了一下体温，烧退了不少，护士收好温度计，叮嘱她好好休息。
&ldo;等等，&rdo;柏一开口问：&ldo;昨天送来的小孩子，他们怎么样了？&rdo;
护士一怔，神色暗淡，摇摇头，一阵叹息，&ldo;活着的很少，很多都残了。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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