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的脸色恢复了一些血色。
可见已经压住内伤。
白止出言询问，“真儿，发生什么事情了？”
“父亲。”
白真露出苦涩的表情，“刚才我在百花仙谷遇见素天道君和东华帝君。”
“你说什么？”
白止瞪大眼睛，露出吃惊之色，“东华帝君跟素天洞府的主人？”
“是的。”
白真目光闪烁，“儿子还发现，东华帝君好像对素天道君有些不一样。
好像有了男女感情。”
“不可能。”
白止想都没有想，直接反驳，“东华帝君是不可能轻易动情。
现在天族和翼族还没有开战。
两族还没到两败惧伤的的情况下。
还无法消耗他身上的功德。
只有两族开战了，死伤无数，两族落下两败惧伤的情况下。
才会大量消耗他身上的功德。
到时候我们的小九才会有机会打动他，让他坠入情劫。”
“可是现在……”
白真皱了皱眉头，“儿子并没有看错，东华帝君看向素天道君的眼神，绝对是有情意。”
“怎么会出差错？”
白止相信儿子的判断，心里也开始烦躁起来。
他忍不住来回走动。
边走边说道：“明明一切进行得很顺利。
怎么又会出现这种差错？
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亲，最大的意外，应该就是素天道君。”
白真说道：“她的出现，让小五拜师之事，无疾而终。
现在小五还在翼族还没回来。
现在她又跟东华帝君在一起。
是不是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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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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