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直表情严肃,俨然一副有大事发生的样子。
通讯器还未挂断,他沉声对陆泽说道:“先生,陆老先生住进医院了。”
女侍摆桌时不小心碰到瓷碗,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惊响。
陆泽抵达中心医院的时候,陆雁正在进行手术,这件事除了陆家近亲之外并没有通知其他人,不宜张扬。
凌玥熙还算镇定,她站在手术室外冷静地和管家交待事宜,不出意外陆雁会在医院待一段时间。
“母亲。”
陆泽蹙起眉头上前几步问道:“爷爷怎么样了?”
凌玥熙揉了揉太阳穴:“老爷子早晨去燕堂看望你奶奶,下台阶的时候摔了一跤,尾椎骨错移,医生说有点严重,需要截一段骨头。”
陆雁这个年纪,就算手术成功,以后情况也不容乐观,何况手术风险也很大。
陆泽听后抿起嘴角,一时沉默。
“对了,沈蕴的结合热过了么?”
凌玥熙撩起眼,想起之前严直告诉她的话:“他那边能离开你?”
陆泽答道:“嗯,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
凌玥熙眼神变得意味深长,有些事情不需要过问当事人,她有很多渠道能够知晓。
原本以为她儿子的性情木讷无趣,和沈蕴有很长一段路要走,但没想到竟也能做出种玫瑰这种举动。
果然是陆沉煜的种,就算表面再冷,本性还是带了那么一丝情调。
她缓声开了口:“你和沈蕴,你们”
话留有余地,陆泽明白过来里面的深意,他启唇道:“母亲,沈蕴是我的爱人。”
爱人和伴侣的称呼还是有所区别的,至少在凌玥熙看来,能让陆泽称之为爱人,那就说明他已经动了真情。
沈蕴那孩子的确很容易让人心生欢喜,陆泽栽进去倒也情有可原,她点了点头,貌似真的在礼貌询问:“冒昧地问一下,你把人家追到手了吗?”
这个问题一针见血,成功让陆泽默不作声。
从某个方面来讲,沈蕴从不拒绝他,不管是新婚之夜还是结合热的索要,对方甚至可以算得上主动,而且喜闻乐见的是,偶尔的试探会让沈蕴表现出他期待的结果。
他觉得,种下的种子应该要开花了。
一间宽敞的会议室内,好几个beta围守着,傅正亭坐在长桌前,双手交叠,姿态沉稳。
气氛有些僵硬。
梁佩自知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她嘴角紧闭,一副谁都不想搭理的样子。
林炽刚想开口,傅正亭抬手打断,他缓缓说道:“我和梁凛也算是老朋友了,得知他有个姐姐,我可是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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