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越:“抬头。”
和灵下意识地按着他说的话做,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拿着绵软的毛巾,轻轻在她眼睫处蹭着。
毛巾是温热的,但她的皮肤很冰。
“怎么越来越瘦。”
他眉心拧着,没半点笑意。
和灵一直都觉得,他不笑的时候给人的压迫感很重,像是要呼吸不过来似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下颌,“这不是,挺有肉的吗。”
男人本来就是俯身看她,粗粝的指腹捏着她的脸颊,十足调戏小姑娘的架势。
“这是有肉?”
“……”
“柴得过分。”
“……”
和灵听到这句话,震惊了三秒,而后愤怒地拍开他的手:“狗男人,少女的脸是用‘柴’来形容的吗!”
“那用什么?”
“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
这样的词,和灵能说一晚上。
“不止,”
牧越眼尾微勾,慢声道,“还软得要命。”
“……”
猝不及防被调戏,和灵感觉耳畔隐隐在发烫。
狗男人。
牧越要去放毛巾,他的手腕突然被拽住,进屋一会儿了,她手指的温度还是冰的可怕。
小姑娘的手很纤细,拽得用力,指尖跟骨节泛着白。
“去哪儿?”
她没说别的,牧越听懂了。
她说不出别走这样的话,只能问去哪儿。
牧越眸色微深,他的女孩儿本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却在这华美的玫瑰园里,日复一日的枯萎。
“不走,放个毛巾。”
和灵哦了声,她直接把他手上的毛巾随手扔到柜子上,拉着他坐下。
“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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