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弥雪额角汗珠滚落,“嗯”
了一声,齿尖刺入更多,说,“要上'正餐'了。”
意思就是,这还不算被。
草。
贺承流想被湖水笼罩,听不太清她的声音。
只觉得疼痛过后,像是飞快结了痂一样,痂痕阵阵泛痒。
“纽扣”
被洇出水光亮痕,在微光的作用下显得格外银当。
座椅上。
座椅下。
一片水渍。
贺承流挎着半落的白色西装,笔挺的套装长库被挂到椅背,他的手搭在上面,把绝佳材质抓出皱痕。
迟弥雪埋头,在“血滴”
上用工,激得他手臂回拢,一手抓在椅背上,一手抱着她的脑袋。
她的头发留长了。
紧密的间隙里,银白发尾磋磨着他的皮肤,激起他更深层的紧张。
黑暗弥漫,神经末梢舒张,每一点细微的感受都被传到大脑皮层。
贺承流作为新手村的萌新,突然陷入这种副本,能发挥到这个程度已经是他的极限。
在迟弥雪的又一次横冲直撞之后,他败下阵来,试图撤退。
然而,alpha有alpha的节奏,何况是战斗力200的alpha。
座椅不太行,换成了车厢壁。
他背靠着透明玻璃,双臂上挎着西装,紧张地抱着她的脖颈。
她双臂上挎着他的腿。
狠狠一廷!
贺承流恍然觉得今天可能会死。
不是车厢被迟弥雪顶翻而死,就是被她草。
死。
迟弥雪鼻尖萦绕着浓郁茶香,在每一次他要晕死过去的时刻,都狠狠来一下,让他仰天长颤,遽然清醒。
他说不要了。
月中了。
迟弥雪恍若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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