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沉静下来,再次翻了个身,受伤的手搭在被子上,静静感受肌肉神经的跳动感。
迟弥雪……
眼前出现那张神情冷傲的脸。
她的骨相原本就很有锋芒,五官又极具锐利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却又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勾开领口看看她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其实昨天有一瞬间,他都差点以为自己喜欢上迟弥雪了。
不然怎么会连实验服都来不及脱,就去帮她打架?
不过后来和景亚聊了会儿天,才确认这不是喜欢。
他可能只是怕迟弥雪给他带来麻烦罢了。
可是,真的是这样吗?
她能带来什么麻烦呢?
算了,不想了。
好烦。
说起来,秩序感反差最大的,应该还是她。
她说自己是孤独的人。
这个贺承流是能理解的。
孤独的人,所以眼底向来没有温度,看别人的遭遇就像局外人看戏一样漠然;所以冷静地权衡利弊,即使踩尽荆棘,也要做到每件事尽量“永绝后患”
;所以情绪游离在喜怒哀乐以外,寡淡得只剩下“修戾”
和“幽淡”
两种反应。
可是……
那么不真实的一个人,却说了那些奇奇怪怪的话。
这是他不能理解的。
那都是他不敢想也没亲耳听说过的虎狼之词。
什么“我要草|你”
,什么那样看她,会让她想插……
完全变了一个人。
唇上还残留着接吻的发麻余韵,舌根又开始有奇怪的异物感。
贺承流下意识舔舔唇,曲腿,夹紧被子。
alpha的易感期这么恐怖吗?
还是说,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想着,他摸出通讯器,下意识想给“易感期的恐怖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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