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未醉。
&rdo;
&ldo;是是是,正如你断情绝爱一般,你一点没醉。
&rdo;苏景明让人收拾了客房,将这不省心的侄儿门生送了进去。
博王孙写了一辈子传奇,不论笔下故事再曲折惨淡、白骨离离,现世里他却总是坚信世上的有情人只要未抛了了一颗真心,总是能成了眷属的。
至于这些黯然神伤,坎坷波折……
笑话,要是都一帆风顺一马平川,让写文的人怎么胡编下去?
(lol)
苏诲第二日醒转,就见苏府一清秀小厮静静地站在一旁,见他醒了,忙不迭地上前侍候他穿衣。
苏诲挥退他,自嘲一笑,&ldo;我可不是什么公子少爷,穿衣吃饭还是会的。
&rdo;
&ldo;是小的冒犯了。
&rdo;那小厮赶紧赔礼,&ldo;老爷去上朝了,让大人自便。
&rdo;
苏诲也不客气,在苏府用了顿早膳方悠然告辞。
去翰林院点了卯,苏诲便靠着凭几神游太虚。
如今尘埃落定,他也该仔细盘算盘算日后了。
先前的打算是攒了银子,与刘缯帛一道在长安买个不大不小的宅院,他们俩住一间,然后一间给刘母,一间给刘绮罗。
然后待刘绮罗成亲时,再为他在左近置办个新房……
苏诲自嘲般笑笑,钱还未攒够,良人却已是旁人的了,不知是不是该叹一句世事弄人。
刘缯帛为了他与母亲摊牌,尽管最终他狠不下心去做那忤逆不孝子,可这份心、这份情他还是得领的。
他去了刘绮罗正在念的书院,守株待兔地抓到了他。
&ldo;苏哥哥。
&rdo;自从上次后,刘绮罗见他总是说不出的心虚。
苏诲对他笑笑,从袖中取出个钱袋子,塞到他手里。
&ldo;这是?&rdo;刘绮罗惊疑不定地看他。
苏诲若无其事,&ldo;你阿兄先前的俸禄都是交予我保管的,如今物归原主。
&rdo;
刘绮罗打开看看,发现竟有好几片金叶子,不禁赶紧往苏诲手里推,&ldo;这万不可能,阿兄不过一个县丞,哪里有那许多俸禄?&rdo;
苏诲向后一退,&ldo;我累得你阿娘大病一场,之前那些年多蒙府上照顾,这些银两既是赔罪,也是谢礼,还是我对你阿兄亲事的一点心意。
&rdo;
刘绮罗嗫嚅着唇,忍了又忍,最终还是问道,&ldo;阿兄成亲那日,苏哥哥你会来么?&rdo;
&ldo;我与刘缯帛早已情义断绝,不再是情人,连友人都已做不成,充其量不过是同科而已,&rdo;苏诲沉声道,&ldo;我为何要去?何况你不觉得强人所难么?&rdo;
不等刘绮罗致歉,苏诲便转身远去,&ldo;桥归桥,路归路……&rdo;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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