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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冷空气频繁,莫沫从学校出来太匆忙都没拿外套,路途奔波再加上这里临近高原,夜里温度比白天更低,很快就染上了风寒。
接连给莫沫打了好几针,给她服下了几颗退烧药,再将一瓶酒精放到床前,quot;如果莫小姐觉得很热,可以拿酒精擦拭给她物理降温。
quot;说完,便推着推车走了。
莫沫整个人昏昏沉沉,被打针的地方还有点疼,她看到纪深下颚紧绷,神色冷肃,眼里是深深的懊悔。
她有点没力气,张开嘴巴想说什么,纪深凑过去听才听到:深深,不要哭。
他……哭了吗?
纪深指腹轻划过自己的脸,两道湿痕濡湿了他的手指,下方的床单也已经晕开一片水渍。
他再也忍不住埋头在莫沫肩上,沙哑着嗓子,嗓音颤栗,quot;乖宝,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每次都是因为我,你才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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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痛与黑夜融为一体,埋在她发间的眼睛止不住的流出泪水,如果现在有一把刀,他应该会把自己划得血肉模糊吧,这样心里的痛才会减轻。
莫沫拍了拍纪深的脑袋,鼻子闷闷的,quot;深深,所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要好好睡觉,好好吃饭,我们还要在一起很久很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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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不可闻的一声quot;嗯quot;,但莫沫还是听见了,放心后又开始不自觉的撒娇,quot;深深,我好难受呀,你给我讲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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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好。
quot;莫沫每一个讲过的故事他都深深的记在脑海里,带着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徐徐展开,quot;宽敞的厨房里,飘满了一股豆子的香味。
紫色的大大的豆子,是从小夜家后院的田里收获来的。
用大锅煮得甜甜软软的……quot;
莫沫听着听着就睡了,而男人就这样抱着女人躺在他胸膛,说了一晚的故事,就算口干舌燥也未曾停止。
这一晚,莫沫鼻塞无法呼吸,纪深就低下头给她渡气,毫不在意会沾染上病菌。
她热的想扒衣服乱掀被子,他就拿起酒精给她擦拭,搂在怀里拍着抱着。
这一晚,手机上有上百个消息,他都不曾看过一眼,眸里全是少女的睡颜。
即便是在生病中,莫沫还是有感知的,知道男人一直在照顾她,她紧紧抱住他,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嘴里嘟嘟囔囔,quot;深深,你快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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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深的嘴角泛起浅浅的笑,quot;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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