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癫狂的大叫着。
程文德铁青着脸，问道：“你说我害死你丈夫，你丈夫在哪？要是随便一个人来就说我害死了谁谁谁，那我岂不是已经死个千百遍了。”
“你……”
妇人咬牙切齿，要是目光可以杀人，现在她估计已经将程文德千刀万剐了。
对于程文德的话，很多人是认同的。
“是啊，同志，从一开始，你就说是瑞草堂医死了人，那死的人在哪里？证据呢？要是空口白牙，就能给别人带这么个大高帽，那还要公安来做什么，要法律来做什么？”
“对啊，同志，你倒是说清楚啊，他们瑞草堂是怎么害死你丈夫的。”
“你丈夫姓甚名谁，什么时候来这里看的病？什么时候死的？”
“……”
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有了人开头，其他人便也没了顾忌，他们想看热闹，但也不是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程文德接手了瑞草堂后，他们很多人都在这治好了病，这里抓的药都比其他地方的要低。
“就是他，这个自称名医的死老头，周三下午五点，我丈夫牛大力胸口痛，来这里拿药，吃了他开的药后，第二天我丈夫就不行了，呜呜呜……我要你偿命——”
妇人双目猩红，挣扎着，低吼着。
江玥挑眉，这还真是有备而来啊。
周三下午，程爷爷确实是在瑞草堂坐诊，那天她也来了，牛大力她也是有印象的，程爷爷开的药还是她亲手抓的，牛大力吃了不可能会死，除非有人动了其他手脚。
“人在哪？”
程文德再次问道。
他的话音刚落，人群外便让出一条道来，有人抬着一个人进了瑞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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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玥微不可查的和抬着人进来的人点了点头。
看到来人，妇人挣脱桎梏，朝地上躺着的被盖了白布的人，扑了过去：“大力，你死得好惨啊，我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让害死你的人不得好死。”
围观的人见此，纷纷往后退了几步。
程文德想要上去验尸，却被妇人推得踉跄得差点摔倒。
“不准你碰他。”
江玥打了个手势，刚刚抓住妇人的人再次上前将她桎梏。
程文德见此，将白布掀开，第一眼他就认出，这个人就是来找他看过病的牛大力。
经过一番检查，他的死确实是中毒死的，中的是砒霜。
且死亡时间并没有超过48小时，并不是妇人说的吃了他的要第二天就死了。
他刚把检查出的真相说完，公安同志就到了。
“李招娣同志，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证明，是你害死了牛大力同志，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不，不是我，是姓程的害死了大力。”
李招娣挣扎着狡辩着。
公安同志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查到的关于她的犯罪事实公之于众，并安排人将牛大力抬走。
围观的众人听到李招娣做的那些事情后，纷纷唏嘘不已。
原来是李招娣嫌弃牛大力不行，找了别人，却碰巧被牛大力发现，现在正是严打时期，怕牛大力去举报，他们就一不做二不休让牛大力彻底说不了话。
程文德看向江玥，见她从头到尾都是一副老神在的模样问道：“丫头，这是你安排的？”
江玥摇头，她只知道有公安去查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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