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惟趁他穿鞋的时候把腿搭了上去,一下子把人勾进了怀里,紧接着又开始上手。
郁启非被骚扰得一只鞋穿了半天都没穿上。
“小非同志,你不能因为光用手满足不了你,就不理我了。”
陆惟威逼利诱,“你想想看,起码现在还有双手呢。”
郁启非果然被说得面红耳赤:“滚。”
陆惟依旧牢牢箍着他,笑着说:“别啊,再给我一次措辞的机会,其实是我答应了你妈妈毕业前不开车。”
郁启非噎了一下,心想这人怎么又在不合时宜的地方做“正人君子”
,且这位“君子”
虽然没把车开到最后,但起码也是开了一程的吧。
“要迟到了。”
郁启非说。
陆惟这才放开他,蹲下身去主动替他穿鞋。
郁启非这时已经万事俱备,先一步开了门,他对着回客厅取书包的陆惟说:“玩具车也是车,所以你还是等着毕业,再对我动手动脚吧。”
说着就飞快地跑下了楼,陆惟“哎”
了一声,套上鞋去追,慌忙中差点忘了关门。
男生们踩着石子路,奔跑过楼下的公共庭院,这样载着笑声的追逐吸引了路边狗子的注意,一阵高声吠叫,狗主人费力地拽住绳子,仍被往前拖了几步。
季节在这片小道上留下痕迹。
长得不是很茂盛的樱花落得倒是干脆,某个早上人少的点儿,两人推着陆安回出来遛弯的时候,才蓦然发现少了一片粉红色。
再过些日子阳光已经有了火辣的劲头,就更无心去观察周围有什么变化,只有每天算着成绩过。
倒计时板在这样枯燥平淡的日常里终于撕到了个位数,四模的成绩姗姗来迟地贴在了小黑板上,郁启非稳在了班上的前五,年级前六十。
很难想象几个月前他还是考四百多名的“学惨”
——特指“学得很多,成绩很惨”
的那类。
陆惟跟郁启非不在一个考点,两个学校以骑车的速度算相隔了二十分钟。
郁爸郁妈一合计,腾出两天时间,一人跟一个,到陆惟家时,就看见陆惟正在忙前忙后地准备高考要用的东西,嘴里一大串叮嘱说相声似地吐出来,好像需要高考的只有郁启非一个人似的。
郁启非还沉浸在“不在一个考点”
的打击中,无精打采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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