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并肩在林间小道中走着,宋河想的是,晚间运动只能有一项,既然两个人散了步,一会儿回去她要义正严辞的拒绝宋慎远的另一项运动。
“你可知今日我为何要放过那男子?”
宋慎远问。
“为了平民心?”
“非也,平民心,我已经在他们领粮食的时候给他们发劝告的文书。”
“那是为何?”
“我见他冲上来,便想起你那时候倒在我马车前,我只记得三次,但你已经重复一年了吧。”
他替宋河折下了挡路的枝桠,“只为每日见我一面。”
“并非每日,你有时也会休沐,或者早退的时候我就赶不上。”
宋河想了想回答。
他沉默了半晌,再次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为何不来府上找我。”
“你又不记得我,哪怕我悄悄跑来找你,给你解释了我是谁,第二日还是要再解释一遍。”
宋河说,“甚至就连现在,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哪天早上会突然忘了我...”
他取下了他身上邺王的令牌,见令如见人,乃是他身份的象征,可以替他发号司令,被他人奉为上宾。
他却系在了宋河身上,“你把你的玉佩给我,这令牌赠你,若...有一日我真的忘了你,你拿着令牌来找我。”
“那日邵阳河畔,你应我一直跟着我,便不能食言。”
宋河低声答应,“好。”
二人走到林间尽头,周围一片静谧,空气里带着点儿泥土的芬芳,明月当空。
且此处有一汪泉水,月华如水洒在波光粼粼的湖面,美不胜收。
正准备缓缓往回走,宋慎远突然问,“你可有些疲倦?”
宋河愣了一下,“还好。”
看着宋慎远突然有些意味深长的眼神,宋河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赶紧说,“疲倦,非常疲倦。”
他却已经把宋河搂了过去,解掉了她的束腰。
二人衣物尽数被褪去,他横抱着宋河忘泉水中走,此泉水乃寒潭,冰冷刺骨。
说来惭愧,宋河堂堂一雪女,却非常怕冷。
她一入水,就冷得打了个寒战,紧紧的贴在了唯一的热源宋慎远身上。
宋慎远因为习武所以倒没觉得冷,看着宋河缩在自己身上的样子,亲吻她的脸颊,“一会儿就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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