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
溪洞县:“一共是四排足迹,从一个狗洞分别延伸向两位管家的房间,从墙边一直延伸到两位管家的房间,估计犯人就是从那里翻墙进入的。
去往管家的脚印比较浅,但是从管家房间到墙边的脚印比较深,估计是背着管家离开的缘故。
从脚印上看,是同一个人的足迹。
这一点和之前孙家三人被绑也一样。”
宋青玉:“孙伯文呢?你问过没有?”
溪洞县一副很自信的表情地说道:“昨晚孙家少爷和两位管家喝酒喝到很晚,孙家少爷回去睡不着,就出去转了一圈,醒醒酒。
他说他是昨夜亥时左右出去,今天早上寅时了才回来。
然后就来县衙报案,说两位管家被恶鬼抓走了。
所以,孙家少爷有不在场的证明。”
宋青玉叹了一口气,心说,这个官一直口称卑职无能,一直以为是官场上的谦虚的客套话。
今天看来,他果然是没撒谎……
“两位管家什么时候失踪的能确定吗?”
宋青玉问道。
溪洞县:“这个就无法确定了。”
“有人为他的证词作证吗?”
“也……没有。”
“两个管家可以是孙伯文走之前就失踪了,也可以是孙伯文走之后又回来过一次。
三个时辰,他都去哪了?甚至,连证明他证词的人都没有。”
宋青玉轻皱眉头,看着溪洞县无奈地说道,“也就是说,这个人的不在场证明毫无价值。
而且,他对三个亲人的失踪并不着急,甚至希望他们不被找回来。
两位管家却对寻找老爷很上心……子时为什么还要出去?回来就发现两位管家不见了,然后立刻跑来报案?这一切不反常吗?”
溪洞县一脸惊恐的表情:“这……卑职没有想到。”
“溪洞县,孙少爷为什么不请来县衙小住几日?”
宋青玉听完溪洞县的一番讲述之后,觉得孙家少爷的嫌疑不比花非花小,脸上有一丝不悦,“是真得没注意到孙伯文的嫌疑,还是因为他是溪洞的乡绅,你不敢轻易拿问?”
溪洞县和师爷对视一眼,他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说了:“孙家在溪洞虽然是乡绅,但如果真犯罪的话,下官就是豁出这顶乌纱也会把他捉拿在监。
卑职是真得愚钝,没有注意到。
况且,我和孙家向来不合,在没有充分的证据之前我贸然把孙少爷‘请’——来,恐有公报私仇之嫌。
这样的话,卑职日后还如何服众,如何让溪洞百姓信任卑职啊?”
宋青玉阴沉着脸:“算了,给你记一次过失,功过相抵,不再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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