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替他送饭菜的侍女,不慎在替他倒茶之时,因太过害怕,将滚烫的茶水飞溅到他手上,他翻看自己微红的手背,沉默着没有说话。
跟随在他身边的人,立刻发言,让人将此女拖出去杖毙。
侍女尖叫哭喊着认错,被人架着拖到院中。
班馥匆匆赶来之时,那侍女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她大声命人住手,说出了事自己负责,喝止了那些人后,便推门进去。
秦淞正在用饭,管家侍奉在旁,见班馥来了,行了一礼,悄然退出去。
班馥抿了下唇,走到他身边,耐着性子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义父,那侍女虽有错,但罪不至死,还请义父宽宏大量,饶她一命。”
秦淞自顾自地用饭,似乎并未将她说的话放入耳中。
班馥自去寻来药箱,为他涂抹。
秦淞握着筷子的手慢慢停下来,他将筷子放下,盯着班馥的脸,忽而笑了下:“离军已快抵达皇城,我已命人收拾行囊,今夜就护卫小皇帝出走避祸。
你与本王,同走。”
班馥擦药的手一顿,抬眸看他:“我可是你最后威胁他的筹码?”
班馥欲将手抽开,秦淞却一下将她的手反握住。
他的眼睛浓黑得如同一团化不开的雾,叫人看不透所想:“我忽然发现,这世上唯一知我、懂我之人,唯你而已。
你我已相伴十数年,接下来,相伴一生,可好?”
班馥心底有了不好预感:“你什么意思?”
秦淞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不容她避开,目光居然称得上柔情似水:“我说过了,我要娶你。”
弃城北逃◎义父可想好了?◎弃城北逃那夜,陈国皇宫漫天大火。
他们一行从水路逃生,除了小皇帝和他贴身的乳母、太监,还有秦淞家眷。
这个家眷里面自然包括班馥,秦淞叫人将她盯得死死的,她只得亦步亦趋跟着他们上船。
至于摄政王妃沈明珠,秦淞似乎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带她离开,但是她自知自己身份的尴尬,如是留下便只有死路一条,便去找秦淞,说自己有入离国的手书,眼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唯一的条件,就是让秦淞将她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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